當老頭看著俏臉腫脹,衣服凌亂的女兒,怒髮衝冠。
恨不得拿刀在沈泰旭的身上捅上幾個窟窿眼兒。
“乖女兒啊,是爹來了!”
老頭又氣又心疼。
青禾雙目哭的紅腫,宛若核桃一樣,“爹爹!”
青禾父連忙將自己的大氅拖了下來,蓋在她的身上,看了一眼血泊中的沈泰旭,重重的踹了幾腳。
“乖女兒,跟爹回家,你放心,爹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的!“他心疼的將青禾扶起來。
左愗凡說道:“從後門走……”
青禾父猶豫了一會兒,點點頭,帶著青禾離開。
左愗凡相送,青禾上馬車前衝著左愗凡眨了眨眼睛。
一起被帶走的,還有沈泰旭!
眼看馬車離開,左愗凡鬆了口氣,沈泰旭這下八成是廢了,楊肇基不可能會把嬋兒小姐嫁給廢人。
就是不知道這件事後面會怎麼樣。
沈澤清這個老銀幣就沈泰旭一個嫡子,嫡子被廢了,雖然不至於絕後,但是這仇已經深深結下了。
必須早做準備……
與此同時,公府內。
楊肇基看著下跪著淚流不止的青禾父,“你這是做什麼?”
“微臣求國公做主啊!”
青禾父哭著道:“微臣之女,青禾,險遭沈澤清之子強迫,求國公做主!”
什麼!
楊肇基從座椅上站起來,眼中滿是驚訝,旋即震怒,“你先別哭,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青禾父擦了擦眼淚,說道:“那沈泰旭先是將微臣之女騙去左家青小菜,以烈酒灌之,小女不勝酒力,沈泰旭見狀便想做苟且之事,小女不從,便毆打小女,至其重傷。
微臣趕到的時候,小女衣衫凌亂,雖然沒有被沈泰旭得逞,身心卻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那沈泰旭也在施暴過程中,被小女誤傷,以後不能人道了!”
醜聞,天大的醜聞。
楊肇基氣的渾身發顫,國公世子強迫功臣之女,這要是傳出去,齊國還有臉嗎?
況且,他已經準備把嬋兒嫁給沈泰旭,可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居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沈泰旭在哪裡?”
“國公,大夫正在醫治!”
“青禾姑娘呢?”
“同樣在醫治,受傷不輕,有被毀容的可能!”
楊安回道。
“把沈澤清叫來!”
楊肇基怒火滔天,冬狩在即,居然在這個檔口發生這樣的事情。
楊安離開後,楊肇基將青禾父扶起來,“這件事知道的人多嗎?”
青禾父搖頭,“不多,只有左愗凡知道,我們是從後門出來的!”
“這件事左愗凡也有參與?”楊肇基皺起眉頭。
“沒有,左愗凡經常給用餐的客人敬酒,這一次恰好碰上了,及時讓下下人封鎖了現場,然後親自去微臣家中告知!”
青禾父哭著道:“微臣就這一個女兒,她可是微臣的心頭肉,剛才救下來的時候,要不是微臣眼疾手快,她就一頭撞死在柱子上了。
國公一定要替微臣父女做主啊!”
“你放心,這件事,本公一定給你一個說法!”
楊肇基想了想,“來人,去把左愗凡叫來,讓他在偏殿候著!”
很快,沈澤清就趕到了國公府。
他正在家中擦拭兵器,為兩天後的冬狩做準備。
卻不想禍事上門。
“罪臣沈澤清叩見國公!”
沈澤清跪在地上,楊肇基冷眼看著他,“說,你有什麼罪!”
“罪臣教子無方!”
沈澤清現在還不知道沈泰旭已經被廢了,現在滿心的恐懼,同時也恨鐵不成鋼,他已經再三警告過沈泰旭,不能在跟青禾姑娘往來。
可他現在居然犯下了如此大罪,這可是要殺頭的啊!
“你還知道教子無方,你真以為本公不敢殺人嗎?”
楊肇基一腳將他踹翻在地,“連郡主都敢逼迫,是不是再過幾天,連本公的不放在眼裡了?枉費本公的恩典,要不是本公看在你就一個嫡子,本公早就砍了!”
“國公饒命啊,國公,微臣知錯了,微臣回去之後一定嚴懲逆子!”
沈澤清太清楚楊肇基了,別以為他現在當了國公,一心想要當明君就不殺人了。他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