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御藩打著哈哈,“這個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去問問左愗凡,到時候在告訴四哥如何?”
楊御才微微眯眼,“不用了,我還以為八弟知道,既然八弟不知道,那就算了!”
左愗凡的青小菜日進斗金,現在又販酒,舅舅家的莫記酒樓門可羅雀,酒水更是無人問津。
價格一降再降,依舊沒人願意購買,若是再降,那就要貼本賣了。
楊御才想搞清楚左愗凡到底是怎麼二次加工酒的。
為什麼左家青小菜的飯菜會那麼好吃,還有逆轉季節種青菜的秘密,這些要是能知道,還會愁沒錢用嗎?
“反正過兩天左愗凡也要進公府,到時候在問他好了!”
楊御才起身,拱手:“那為兄先走了,八弟留步,不用送!”
說完,踩著小碎步離開。
楊御藩依舊送他到八公子府門口,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轉角,才忍不住哼聲:“無恥!”
第二天一早,左愗凡還在睡夢中,便被左小七叫醒,“少爺,房東回信了!”
左愗凡一陣不爽,“靠,放一邊,別打擾本少爺睡覺!”
左小七哦了一聲,又說道:“少爺,趙四叔讓我問您,今天要不要去作坊看看?”
左愗凡頓時清醒過來,“行了,我起來!”
“那我去叫玉姐姐?”
“不用了,我自己來!”
左愗凡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昨天晚上,又陪著李大牛他們喝了不少酒,而且這一次又加了兩個人。
分別是西山侯長子,宋定海!
槐蔭縣子文昌松長子,文如海!
宋定海跟左愗凡也是老相識,不過兩人打的少。
文如海也是個憨憨,腦袋缺根弦,大概跟左愗凡前身差不多。
他也是當朝國公的女婿,而且是茹兒小姐的國公女婿,茹兒小姐,是三小姐,不是很受寵,為人刁蠻。
小蚊子被茹兒吃的死死的,怕她怕的要死!
前身其實留了不少人脈,很多許多自己發掘。
利用得當,未來能做不少事情。
穿好衣服,左愗凡拆開信封看了起來。
他現在,幾乎每天跟小寡婦房東保持六到七封信,每一次都是超長回信。
給左愗凡一種網戀的感覺。
而且,劉文瀾生的那麼漂亮,他也不虧啊。
透過劉文瀾心中所提,她那個被逼婚的朋友應該就是她。
不過,左愗凡也不是聖母,人都沒求自己,他也不好插手,只好說一些心裡雞湯,來鼓勵她。
字裡行間都流露出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左愗凡拿著筆,回道:“人生來自由,如果不能勇敢的追求自己喜歡的事情,那就是被囚禁在籠子裡的鳥。
有些事情可以將就,但是幸福不能將就,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總要跟一個三觀契合的人過。
劉姐姐,我聽過一個灰姑娘的故事,這個故事……”
寫完了信,吹乾墨跡,用火漆封好,叫來左小七,“送去,跟那邊說一句,就說我白天有事,回信可能沒那麼快!”
“知道了少爺!”
左小七拿著信,撒丫子跑開了。
這幾天可沒把他給累壞,也不知道少爺天天跟房東那裡有那麼多能聊的事情。
想聊什麼,直接見面不就行了,非得弄得費勁巴拉的。
左愗凡用完了早飯,看了一眼天空,已經開始下毛毛雪了,風一吹,他忍不住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乘坐馬車來到工坊,左愗凡差點沒顛簸吐了。
這馬車他也是無力吐槽了,減震效果奇差,路也是凹凸不平的。
總有一天,他要弄出四輪馬車,在把水泥弄出來!
跳下馬車,左愗凡來到了西山,這裡是煤山所在。
沂州的煤實際已經不多了,大多數都是很深的坑洞,裡面積滿了水。
楊御林在這裡有一座礦山,出產量還不錯。
壁爐,楊御林入了兩股,一股給的錢,一股用鐵礦和煤礦入股。
所以,左愗凡現在又想了一個賺錢的新辦法。
那就是蜂窩煤!
在大齊,一兩銀子才能買到四十斤木炭。
而一兩銀子,是一千大齊通寶,正好25文一斤。
柴火更便宜,一斤大概5文錢。相差五倍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