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當即抓起了旁邊的衣架,“打死你這小浪蹄子,居然敢抓傷我寶貝女兒的臉!”
一旁的櫃姐急忙挺身擋在了小糰子的面前,朝胖女人冷聲道。
“劉夫人,我們店裡有全程監控……”
沒等櫃姐說完,就被胖女人趾高氣昂地打斷。
“哼,有監控又如何,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服務員,輪得到你說話嗎?滾開!
還敢威脅老孃,信不信我叫我老公來連你一起打,把你們店都給砸了!”
就在她準備裝腔作勢地掏出手機的時候。
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
“是誰搶我妹妹的裙子,還敢動手打人?”
夏安安聞言一喜,從櫃姐身後探出了腦袋,撲進了滿臉冰霜的夏越懷裡。
委屈巴巴地更咽道,“四葛格粗去打電話的時候,那個阿姨想要搶安安的新裙子,還拿起衣架想要打安安。”
說完,伸出了嫩白的小胳膊,指著上面黃豆大小的淤青,癟了癟嘴。
“我靠!”
夏越看著奶團手臂上的淤青,心疼地整張俊臉都皺了起來,認真地吹了兩下。
誇張的樣子,讓夏安安尷尬得腳趾差點在鞋子裡摳出了兩室一廳。
檢查完妹妹身上沒有其他傷痕後,夏越忍不住教育了起來,“安安,長得好看的才是阿姨,那是母豬。”
“哦,知道了葛格。”
小糰子一臉認真地乖乖點頭,像是學到了什麼頗有深意的大道理。
胖女人聽著兩人一來一回的嘲諷,氣得整張胖臉都變形扭曲了,潑婦似的叉腰怒罵,“呸!
你們兩個有媽生沒媽養的小雜種,有種再說一次?”
母親因為生他難產而亡的夏越,最聽不得別人問候他媽,當即滿臉戾氣地提起了女人的衣領,語氣更是冷得像是摻了寒冰。
“你,有種也再說一次!”
啪啪打臉胖女人哪裡看過這樣的仗勢,嚇得整個人直打哆嗦,“我,我……我告訴你,我老公可是劉國強,你要是再不鬆手……我,我就打電話叫我老公過來!
他就在商場裡!”
夏越聞言輕蔑地勾了勾唇,抱著小糰子一臉囂張地躺坐在了沙發裡。
要不是手上捏著一塊投餵小糰子的小餅乾,頗有一副黑道帝王的樣子。
夏安安如是想著,“嗷嗚”
一聲,叼走了小餅乾。
夏越一邊看胖女人繪聲繪色地打電話告狀,一邊投餵著懷裡的奶糰子。
看著滿臉悠閒的一大一小,櫃姐滿臉擔憂,小聲提醒道,“夏少,要不你們還是先走吧,據說那個女人的老公劉國強,以前是個混社會的。”
“哼,管他李國強張國強,誰敢動老子的妹妹,就給我做好躺著出去的準備!”
說著,夏越輕掰了下自己的脖子。
聽到此話的胖女人嘲弄地翻了個白眼,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自己脖子上的金鍊子。
“小夥子,別裝模作樣了,看在你年紀輕輕的份上,你和你妹妹向我們一家人誠懇地道個歉,我就讓這件事翻篇,不然……就憑你這小胳膊小腿,估計挨不了我老公兩拳!”
夏越痞痞地勾了下唇,“哦?是麼?我也將這句話還給你。”
胖女人還想再嘲諷面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年輕人幾句,就遠遠地看見了自家男人魁梧的身影。
胖女人拉著滿臉血痕的女兒迎了過去,手腳筆劃唾沫橫飛,顯然是在添油加醋。
夏越習慣性地掏出電子煙準備吸兩口,但一想到自家妹妹在旁邊,又將煙插回了兜裡。
男人怒氣衝衝地站到了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夏越面前,囂張地用手指著他的臉,“小子,就是你妹妹抓花了我寶貝女兒的臉?”
“是又怎麼樣?”
夏越揚了揚下巴,小心地將小糰子交到了櫃姐的手裡,斜叼著一塊小糰子投餵的小餅乾站起了身。
劉國強自從暴富後豪橫慣了,何時被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如此輕視過。
“行,你小子有種,現在跪下來給我家寶貝道歉認錯,我就饒你一次!”
“你在教你爹做事?”
夏越懶懶地睨了他一眼。
“你找死!”
劉國強當即氣紅了雙眼,竟不顧周圍圍觀的群眾及店裡的監控,舉著就朝夏越的拳頭衝了上去。
夏安安看著夏越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