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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禹護妻打老子

“顧之禹怎麼娶了你這麼一個攪事精?我原本還想著,你能夠緩和一下我們父子的關係!現在想來,是我高看了你。”顧軍山怒目圓睜地瞪著沈知許,嘴裡毫不留情地指責著。

然而,沈知許可不是那種會默默忍受他人辱罵的柔弱女子。只見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猛地往前踏了一步,指著顧軍山的鼻子回擊道:“攪事精?哼!就算我是攪事精,也好過你這個薄情寡義、始亂終棄的小白臉負心漢吧!”

聽到這話,顧軍山氣得臉色發青,他顫抖著手指著沈知許,聲音都變了調:“喲呵!瞧瞧你這牙尖嘴利的樣子!自己肚子不爭氣,連個一兒半女都生不出來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還有臉在這裡對我大呼小叫的!別忘了,你嫁的人可是我的兒子!”

沈知許冷笑一聲,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說道:“哼!嘴這麼毒。難怪上天不願意再給你一個孩子。”

“這叫什麼?這叫報應。”

“我當年。以為他們母子死了。所以才……”

“這難道就是你當年狠心拋棄他們母子倆的理由嗎?現在你的老婆生不出孩子,就又想起來還有個被你拋棄的親骨肉了?真是無恥至極!”

“你……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顧軍山被沈知許這番話徹底激怒了,揚起右手便要朝著她的臉頰扇去。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如閃電般衝進屋內,原來是顧之禹及時趕到。

說時遲那時快,顧之禹毫不猶豫地揮起拳頭,結結實實地砸在了顧軍山的臉上。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顧軍山整個人都被打得向後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

“姓顧的,你拋棄我媽!現在居然還想動手打我老婆!你當真以為我不存在嗎?”顧之禹雙眼噴火,死死地盯著眼前滿臉驚愕的父親,咬牙切齒地怒吼道。

話音未落,顧之禹再次舉起拳頭,猶如疾風驟雨一般狠狠地落在了顧軍山的身上和臉上。每一拳都帶著無盡的憤怒與仇恨,彷彿要將這些年來積壓在心底的所有委屈和痛苦一次性發洩出來。

顧軍山被親生兒子這般暴打,頓時惱羞成怒,他一邊用手臂遮擋著雨點般落下的拳頭,一邊聲嘶力竭地吼叫著:“顧之禹,我他媽可是你的親生老子啊!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顧軍山,早在你無情無義地拋下我媽媽那一刻起,我的爸就已經死了。而現在站在我面前的你,只不過是一個害死我母親的兇手,是我的殺母仇人而已!”顧之禹停下手中的動作,喘著粗氣,一字一句地說道。

眼見打得也差不多了,沈知許趕忙伸手輕拍著顧之禹的肩膀,示意他趕快住手,不要繼續毆打下去了。

然而此時的顧之禹彷彿入了魔障一般,完全失去了理智和控制自己行為的能力,那雨點般的拳頭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沈知許心中一驚,她深知再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毫不猶豫地快步衝上前去,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顧之禹。“別打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啦!”她大聲呼喊著,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擔憂。

一旁的宋軍長看到這緊張的場景,意識到事情可能會進一步惡化,連忙揮動著手,示意周圍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員迅速撤離現場,以免受到不必要的牽連。

這時,沈知許稍稍鬆開抱著顧之禹的雙手,轉頭嫌棄的看向不遠處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顧軍山。

接著,她又低頭瞧了一眼顧之禹那沾滿鮮血且髒兮兮的手掌,隨即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方潔白如雪的手絹。只見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顧之禹的手,輕柔地擦拭著上面的血跡和汙漬,動作無比溫柔。待擦乾淨後,她竟然順手將那塊手絹用力地丟在了顧軍山那張已經扭曲變形的臉上。

“瞧瞧你,都髒成什麼樣兒了!”沈知許一邊嗔怪著顧之禹,一邊輕輕搖著頭。“以後這種不乾不淨的東西,咱們還是離得遠遠的好,千萬別再去招惹他了。”

原本就因為被親生兒子暴揍一頓而怒火中燒的顧軍山,此刻聽到沈知許這番夾槍帶棒、陰陽怪氣的話語,更是氣得七竅生煙,破口大罵道:“媽了個巴子!你個.....”

沈知許忍了許久,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壓抑到了極致。終於,那股憤怒如決堤之水般洶湧而出,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出手了!

眾人只看到一道黑影閃過,緊接著便是一聲沉悶的巨響。

原來,沈知許飛起一腳,那腳帶著凌厲的風聲和無盡的力量,狠狠地劈落下來。不偏不倚,正正地踩在了顧軍子山的身上。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