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在幹什麼勾當啊?”項明道,“現在這破秘籍一本都賣不出啊!”
李哈嘿嘿著……
“是不是幹你們的老本行了?”項明道。
“大哥你不會想插一腳吧?”李哈笑道。
“是不是魏十一?”項明看著李哈。
昨夜的李笑行為很莫名其妙,因為他跟李哈可是混了大半年,知道一個殺手不可能無緣無故說缺錢主動找僱主接單子。
一旁的母夜叉一臉錯愕,她不知道項明為什麼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李哈聞言目瞪口呆,低聲道:“你怎麼知道?笑姐告訴你的?”
項明不置可否道:“能不能推遲幾天?”
“那傢伙真的是有病,”李哈罵道,“這道上的規矩你不懂?”
項明看了看母夜叉道:“前天那小子打死了他堂哥!”
李哈看了看母夜叉,一言不發……他當然知道這事。
母夜叉聞言瞬間背後寒毛倒豎,魏十一要是被人殺了,無論是魏家還是官府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她們家。
自從認識了項明,當了李婉的小跟班後,她再也不是那井底之蛙了,以往她只覺得長安城裡的富家千金狗眼看人低,現在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連李婉這種她以前根本不可能結識的頂級世家千金都能被人追著打……
李哈搖了搖頭,道:“單子接就退不了!我們不幹也有別人乾的!你還是擔心擔心這傢伙吧!”
項明笑道:“李笑這個傢伙是真的賊啊,口口聲聲說自己缺錢,居然想順手牽羊,一魚兩吃。”
李哈母夜叉愣了愣,片刻後才反應過來,好傢伙……
李哈罵道:“我怎麼沒想到這主意,這傢伙平時看起來瘋瘋癲癲的,居然這麼精!”
項明道:“多少銀子啊!”
李哈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她跟你們要多少銀子?”
項明道:“一千兩。”
李哈罵道:“我就說這傢伙往日怎麼會這麼有錢,原來是這麼來錢的。”
項明思索了片刻,道:“你們家都去哪裡告過狀了?”
母夜叉想了想道:“這個具體我還真不清楚誒。”
項明想了想,便是起身跟母夜叉前往張家……
一路上項明對母夜叉一一交代清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尤其是有人要殺魏十一的事絕對不能告訴她家人……
張家小院裡,一口棺材放在大廳裡,並沒有設定靈堂,一個婦人雙眼無神的坐在一旁……
兩人走進小院,母夜叉對一青年道:“叔伯他們呢?”
青年看了看項明,指了指後院……
兩人便是走入後院,只見四五個中老年男子正在商議著……
見兩人走進來,一中年男子皺眉,罵道:“你個丫頭去哪裡了!”
母夜叉愣了一下,嘀咕道:“爹,你怎麼來了?哦,他就是那個李四。”
張爹盯著項明,想要發作,這就是把他女兒拐跑的李四?但是現在不是時候。
另外幾個男子站起來,拱了拱手,道:“李兄有理了。”
他們昨天叫人去請這李四,因為母夜叉說這小子對大楚律法倒背如流,便是想死馬當活馬醫。
項明擺了擺手,道:“你們把事情的始末一字不漏的的告訴我,免得弄巧成拙,惹禍上身。”
母夜叉道:“你們放心好,他是我朋友。”
幾人便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項明聽著,也是無語了,這些傢伙真的……一言難盡,在他們眼裡是誰死誰有理了。
母夜叉拿來筆墨紙硯,在一旁磨著墨……項明塗塗改改寫了幾十張紙……
一旁的張爹愣愣的看著,這小子……怎麼會在自家碼頭搬大半年的貨,這字雖然不怎麼樣,但是這文筆絕非普通的秀才能比……而且他可是直接手刃兩個歹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這到底是個什麼人。
兩刻鐘後,項明塗塗改改終於寫好了一張完整的訴狀,讓幾人看了看……
項明看過的奏摺沒一萬也有八千,那些貪官汙吏除了貪財的本事,寫文章的功力也不是普通的文人墨客能比的,畢竟是給皇帝看的,往往避重就輕……當然是不是他們自己寫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些御史則更甚之!連項明都自愧不如,能把白的說成黑的,把黑的說成欺君之罪!
項明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