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叫住他：“顧馳。”

顧馳嗯了一聲，又轉了回來。

蘇覓

雪沒說話，她閉著眼，如果不是顧馳很清醒，都要以為這一聲是幻聽了。

男人走到浴缸邊上，微微彎腰問：“請問蘇小姐需要什麼服務嗎？”

他靠得很近，蘇覓雪泡得泛粉的面色在浴室暖黃的光下像是塗了一層蜜，岑蔚看得很認真，青年睫毛微微的顫抖也很明顯，岑蔚忍不住伸手遮住了楚瀨的眼睛。

睫毛在他掌心顫抖，像是振翅的蝴蝶落入了他的心裡，水聲盪漾，浴缸的池面漣漪圈圈，顧馳的心從來沒這麼柔軟過，他以為自己會厭惡，也不會產生的愛意噴薄而出，難以壓制。

蘇覓雪正想說話，一個親吻落了下來，像是紙蝴蝶扎進湖水，蘇覓雪卻被吻開了嘴唇，下意識地去攀顧馳的脖子。

他們之前接吻的次數不多，但兩個人的從前都談不上愉快。

親密關係都是一種枷鎖，所以各有各的生疏，顧馳和蘇覓雪的青澀都很明顯。

但在親密這件事上，男人從來都是無師自通的，甚至會舉一反三，蘇覓雪身上的吻痕全是證明。

蘇覓雪嘴唇發麻，親到深處的時候手都落了下來，砸在水面，嘩啦濺溼了顧馳的襯衫。

她差點從浴缸邊沿栽下去，但親吻她的人有足夠的安全感，感受到了浴缸水的漸涼，邊親吻邊把人撈出來。

蘇覓雪大腦缺氧，也不知道是泡多了還是被親多的，最後倒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乾的睡衣。

顧馳去裡面洗澡，水聲嘩嘩，蘇覓雪暈乎乎轉頭。

不等顧馳回房間，蘇覓雪就把自己窩在被子裡，沒一會兒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