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蘇覓雪的婚禮,您怎麼會不在現場呢?”
“婚禮?”蘇媽媽霍地起身
,面前的牌都被推倒在桌面,“你說誰的婚禮?”
這幾天她都在絞盡腦汁地從顧家母女手上把那二十萬給要回來,每次都被不鹹不淡地懟回來,這讓她很是惱火,要不是紀博簡這通電話,她一時半會兒都還想不起蘇覓雪結婚的事情。
一分錢彩禮不給,她是不可能讓這個婚結得這麼容易的。
“蘇覓雪的婚禮啊,網上影片那麼火,我以為您應該是知道的……”
紀博簡點到為止,把該說的話說完就掛了電話。
蘇媽媽也再沒有心情打麻將了,拿出手機就開始翻找紀博簡所說的影片。
不過現在已經很晚了,等蘇媽媽根據影片和評論區的推斷去到酒店的時候,賓客早就散了,顧家的長輩也都走了,只有酒店的工作人員和婚慶公司的人在現場收拾東西。
蘇媽媽拉著服務員想打聽訊息,卻被服務員以客戶資料保密為由拒絕了。
蘇媽媽撲了個空,卻在心裡開始盤算著自己要上哪兒去要彩禮了。
第二天蘇覓雪醒來的時候日上三竿,他們所在的房間正好能被太陽曬到,她有種小時候過週末的感覺。
只是坐起來就怪了,她低頭一看,換上的睡衣也遮掩不到她被人留下的痕跡,身體還有各種曖昧的痕跡和酸楚的感覺逐漸清晰。
一瞬間昨夜的記憶瞬間回籠,她倒回被窩,又扯住被子滾了一圈。
只是滾一下就撞到了牆。
她想宋安宜說的沒錯,她和顧馳都是性冷淡純粹是判斷錯誤,不然怎麼會一次又一次還覺得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