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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槍幫房舍稀缺,一眾士兵只能露天而宿,有的背靠著背,有的倚靠石頭和樹幹,有的倚靠柵欄屋牆,雖條件艱苦,卻好在眾士兵未曾抱怨,反倒一個個睡得很是香甜。畢竟此刻再苦,也苦不過往日裡所受霸刀門欺壓時所帶來的痛苦。
……
經過一日的休整,眾士兵已是個個容光煥發,鬥志昂揚。
今日正是要進擊霸刀門,眾士兵已在幾名巡捕的喝令下聚集而起,整齊排列,只等下令後便要行動進發。
這時,餘翔兄弟三人,帶同夏松一起趕來,望著已聚齊的一眾士兵,都滿意地點頭。
餘翔邁步上前,望著一眾士兵,朗聲道:“眾位弟兄,我等聚集在此,就是為了要消滅強霸禍亂我們平峰縣的霸刀門。他們殘暴狠辣,滅絕人性,不知有多少人喪生在他們的屠刀之下。為了這些死去的無辜之人,為了我們平峰縣能早日恢復應有的安寧,此次我們進攻霸刀門,不要畏懼他們強大,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奮勇而上,再強的敵人也終究是紙老虎,終究會被我們消滅!”
餘翔的一番大力鼓舞,使得一眾士兵士氣大振,一個個神情激昂,放聲高喝:“消滅霸刀門,消滅霸刀門!”
餘翔等都為士兵們計程車氣倍增而大感欣慰,不住點頭。
“出擊!”最後在餘翔的一聲高喝之下,眾人開始行動而起。
餘翔讓二弟餘騰與數百士兵留守駐地,自己則與三弟餘躍,夏松以及幾名巡捕帶領兩千名士兵出動,進攻霸刀門。
烈槍幫的四百多名弟兄早已併入那兩千多名縣府士兵當中,在餘翔兄弟,夏松和幾名巡捕共同率領下,離開此地,翻山越坡,進入城內,聲勢浩蕩地直向霸刀門駐地行去。
路上不少行人見此一幕,都目瞪口呆,震撼不已,先後避到遠處,怔怔地望著逐漸遠去的餘翔等人所率的一眾士兵。
“這是怎麼了?”幾名行人湊在一起,困惑不解。
“這不是縣府的兵嗎?這是要打哪裡?”一人問。
“難道是霸刀門?”一人猜測。
“不是吧?縣府從不敢招惹霸刀門啊。”一人感嘆。
“為首的三人好面生,他們怎能帶動縣府的兵?”又一人不解。
“真讓人百思不解。”一人嘆道。
“哼,去打霸刀門最好,霸刀門欺壓咱老百姓的還少了?”一人憤憤道。
“噓,小點聲,你不要命了!”一人連忙提醒。
……
一頓飯工夫後,率領一眾士兵的餘翔等人,已來到霸刀門駐地大門前。
霸刀門所處地域十分廣闊,一眾士兵足能擺佈得開。
霸刀門門衛望見大隊人馬趕至,早已這一訊息飛報給了總管葛彪。
葛彪得知有敵進犯,連忙下令全員戒備,並調集人手以做應付,又將這一訊息火速告知了二哥葛天虎,與剛剛出關不久的大哥葛天龍,自己則帶領一隊士兵,出去相迎。
見對方人多勢眾,聲勢浩壯,葛彪不禁眉頭緊皺,看向那為首幾人,除了那幾名巡捕外,當中有兩人面生,當見到夏松時,忍不住脫口而出:“臭小子,找你許久找不到,原來是去找救兵了!”
夏松一見葛彪,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怒瞪著他,戟指罵道:“哼,你這笑裡藏刀,陰險歹毒的惡賊,今日必要讓你為自己所犯的惡行付出應有的代價!”又厲聲喝問:“你將我那些朋友都怎麼樣了?”
葛彪只是陰森森地笑著,並不回答。
夏松怒氣難消,只想衝上去,好在被一旁的餘翔拉阻。
餘翔拍拍夏松肩膀以示安慰,看著葛彪,大聲喝問:“你可知道我是誰?”
葛彪冷笑:“閣下可示知名姓。”
“我便是當初被你們霸刀門所滅的,烈槍門少門主餘翔!”餘翔喝道。
“烈槍門”三字一落入耳,葛彪登時明瞭,隨之說道:“哦,原來是那‘烈槍餘震’的兒子,早聽聞他有三個兒子,原來你就是其中之一。”又看向餘翔身旁的餘躍,點了點頭。
聽葛彪口氣如此輕描淡寫,竟對昔日所犯惡行並無絲毫在意,餘翔氣憤難當,手中長槍直指葛彪,大聲喝道:“叫葛天龍出來,你這廝不配讓我動手!”
葛彪陰笑道:“你這廝,連見我大哥的面都不配。”
此話一出,讓餘翔和餘躍都是火冒三丈。
“大哥,讓我去宰了這傢伙!”餘躍瞪著葛彪怒喝,眼裡彷彿要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