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少得意,今日我必要讓你死無全屍。”葛彪咒罵道。
夏松冷哼一聲,揮刀直向葛彪劈去。
葛彪舉起單刀擋格,只聽得咔嚓一聲裂響,單刀竟被夏松這一刀給生生擊斷。
葛彪驚慌之下連忙閃身後撤,才僥倖避開了夏松這一刀。
武器遭毀,便見葛彪探手入懷,取出一包東西,將之開啟,向夏松飛灑而去。
只見一片雪白的粉塵紛紛揚揚在空氣中瀰漫而開,其中有不少沾觸在附近的巨樹上,繼而傳出一陣刺耳的強烈腐蝕聲,眨眼之間,原本粗壯平整的樹幹上,已變得一片坑坑窪窪,密佈上無數漆黑孔洞,就連樹木本身顏色都變得無比暗沉。
見此一幕,夏松冷吃一驚,想不到這看似輕浮無力的粉塵竟具備著如此強的毒性,隨即屏住呼吸,縱步飛退。
“這廝暗藏的陰招真不少,一定要小心抵擋。”夏松暗想。
葛彪修為雖高於他,但戰鬥力卻與他有不小差距,夏松並不擔心,唯一棘手的就是這廝的陰險,若是輕視了,必然會吃大虧。
在揮灑粉塵將夏松逼退,又等到粉塵消散,葛彪便縱身而上,再次來到操作機關暗器的地方,準備繼續操作暗器對夏松進行攻襲。
已然見到的夏松,便猛揮赤金刀,連發數道刀光,遠遠向葛彪飛斬過去,讓他無法操作,緊接著又逐步上前,離葛彪愈發近了。
葛彪眼見夏松迫近,只得動身撤離,朝遠處逃奔。
“惡賊休走!”夏松急喝著,飛身追趕,當即將元氣運集在雙腳,施展出“飛炎步”。
強勁的爆破之力從雙腳上驟然產生,繼而發出一股強大沖勁,藉著這股衝勁,夏松只是眨眼間就追近葛彪。
葛彪沒想到夏松竟會這麼快就追上了自己,不禁大吃了一驚。
夏松趁著葛彪吃驚之間,一刀猛然力揮而出,重重落斬在葛彪身上!
受此重擊,葛彪痛呼一聲,忍不住栽倒在地。
夏松收刀而立,站在葛彪一邊,怒視著他,喝道:“你這陰險歹毒的惡賊,笑裡藏刀,心藏詭計,哄騙諸位門主,致使他們身受苦難,被困地牢,導致元氣盡失,今日我就要替他們報此深仇!”
“別,別,別殺我,這……這都是我大哥要我這麼做的,我也是被逼無奈……”見夏松望向自己的兇狠目光,葛彪已然感受到一種死亡的恐懼,隨即連聲討饒。
“想活命嗎?”夏松冷聲道。
“想!想!”葛彪忙道。
“那就先跟我說餘騰餘躍兩位大哥的下落。”夏松便道。
“他們……他們就在那片翻轉開的地下。”葛彪回答。
夏松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冷冷的道:“我並不喜歡殺人,這次權且放你一馬,你好自為之吧。”說完便往前走去。
“我可喜歡殺人。”葛彪緩緩從地上爬起,暗笑著望向夏松的背影,手中忽然多出一把匕首,見夏松並未察覺,隨即屏息凝氣,輕步上前,一聲低喝之後,舉起手中匕首向夏松後心猛然刺去!
不曾想,夏松陡然迴轉過身,一拳猛然擊出,重重擊在葛彪臉上,只打得他臉頰變形,牙齒脫落,口噴鮮血,摔跌在地,手裡那把匕首也掉落。
“果然留你不得。”夏松怒瞪著地上的葛彪,幾步走近,舉起右拳,其上已運集充足的元氣。
“饒……饒命……”葛彪驚恐地望著夏松舉起的拳頭,又開始哀聲求饒。
可這次夏松不為所動,瞪視著這個陰險惡毒之人,拳頭隨之猛然落下。
一道震耳欲聾的爆破聲隨之發出,灼熱的焰火伴隨恐怖的勁氣直接破開了葛彪的胸膛,帶走了他的最後一絲生機。
除掉這個惡賊後,夏松又站起身來,長長撥出口氣,心中只覺一陣平順,終於是給段嘯海等人報了這一惡仇。
接著他便去解救被困在地下的餘騰和餘躍。
趕到空地上,此時翻轉開地面的並未關閉,夏松便走到邊緣,朝下一看,只見下方烏黑一片,一股股難聞的惡臭時不時湧蕩上來。
夏鬆緊皺眉頭,屏住呼吸,朝下大聲喊道:“兩位大哥,你們可在下面?”
就這樣一連喊了數聲,下面終於有了回應:“是夏松兄弟,我們就在這裡!”是餘騰的聲音。
“你們能上來嗎?”夏松頓時面露喜色,問道。
“四周滑溜溜一片,上不來。”餘騰苦悶道。
夏松便道:“你們稍等。”隨即去附近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