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勢力潰散,已無人手,想要東山再起極為困難,以我推測,他們一定會選擇投靠某方勢力,到時藉助這股勢力的力量來向你們報仇。”
“師父所言有理,就不知他們會投靠哪方勢力?”夏松說著,驀地想起了什麼重要事情,險些驚撥出聲。
“怎麼了?”聖陽見夏松神色有變,便問。
“霸刀門,他們多半是投靠霸刀門了。”夏松不由想道,接著便將霸刀門向他們下請帖,邀請會武,教習段嘯海已應約前往一事對聖陽說了。
聖陽則道:“既是會武,所請的便不只是你們天武門一家,也不能由此確定這是那三人鼓動霸刀門所設下陷阱。”
“師父說得也對。”夏松點頭,“不過教習應約而去後,我始終都放心不下。”
“究竟如何,到時自會有分曉,你不用太過擔憂。”聖陽寬慰了句,又道:“此間無事,你不妨將新修習的三項高階武學施展一番,讓我看看你的掌握程度,如有缺憾也好及時彌補。”
夏松應了聲是,隨即便將玄火勁,玄火掌,玄火龍,在聖陽面前相繼施展而開。
見到夏松已成功掌握了這三項高階武學,聖陽也為之欣慰。
在夏松施展的過程中,他也敏銳地發現了其中一些缺陷和不足,便一一記下,等夏松施展結束後,便向他一一指出,再給以正確的指導和講解。
在聖陽的幫助下,夏松對這三招高階武學的掌握已然愈發嫻熟,運用自如。
又與聖陽攀談一陣後,夏松便準備離去,並說了會定期來看望聖陽。
聖陽笑著點頭,對夏松說,等他修為再有提升,會再賜予他諸多驚喜。
就這樣,夏松懷揣著激動的心情,與聖陽道別,離開金光空間,重新返回自己的屋舍。
……
就這樣,大半個月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
這一天,段振天把夏松叫到書房,表示對段嘯海的遲遲不歸和杳無音信感到十分憂心。
“平峰縣雖然離得遠,但這麼多天過去了,按理說也該回來了,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段振天憂慮。
夏松也為此惴惴不安,便道:“要不我去平峰縣打探一下?”
段振天點頭:“只能這樣了,你此去一定要小心。”
夏松點頭,正當他準備返回屋舍收拾行囊時,只見一名弟子匆匆跑了過來。
夏松段振天都心中一動,以為段嘯海有了訊息,卻聽那弟子報告:“門主,有客人拜訪。”
段振天便起身前去會客廳,夏松跟在其後。
兩人來到會客廳,只見來客是一個身形瘦削的青年,看樣貌與夏松一般年齡,膚色白皙,四肢修長,穿著一件寬鬆黑衣,頗有幾分灑然氣度。
見到段振天,青年立馬上前行禮:“段伯伯。”
“是謝堯賢侄,來,快坐。”段振天指指一旁的坐椅,示意青年謝堯落座。
謝堯便坐下,隨之段振天,夏松也都落座。
謝堯看向夏松,便道:“這位想必就是夏松師兄了。”
“在下正是夏松。”夏松回道。
“多曾聽聞夏松師兄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氣度不凡。”謝堯起身抱拳施禮。
夏松也起身還禮:“謝堯師兄不必客氣,請坐。”
兩人又重新坐下。
段振天夏松都知道,這謝堯是天靈門門主謝俊的兒子,一身技藝都得自他父親親傳,所以年紀輕輕便有了不低的修為和不弱的實力。
段振天與天靈門門主謝俊相交不錯,視謝堯也如子侄,不知他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當下段振天便問:“賢侄,你此次前來可有什麼事?”
只見謝堯面帶慌色,緩了口氣才道:“段伯伯,大概半月之前,你們可接到平峰縣霸刀門派人送來的會武請帖?”
段振天夏松聞言都是一驚。
段振天深深點頭:“看來你們也接到了,是誰去的?”
謝堯嘆道:“是我父親,哎,半個多月過去了,父親一直未回,音信全無,讓我好生放心不下,所以前來向段伯伯求助。”
段振天也嘆道:“不瞞你說,我門中教習段嘯海去了這麼久也是遲遲未歸,讓人好不憂慮。我正要派夏松前去平峰縣探訪,正巧你來了。也好,你二人不如一起前去平峰縣一探究竟。”
“如此甚好,有夏松師兄相助,此次行動必能無比順暢。”謝堯面露寬慰之色,又嘆了口氣,“當初就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