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男子必是那人的兄長。
夏松伸手指著他,大聲道:“你那兄弟為非作歹,無法無天,強奪我師妹,快快讓他將我師妹放出來!否則,我就踏平你們惡虎莊!”
“好大的口氣!”華服男子怒哼,想到兄弟又做下強奪民女之事,暗自氣惱,但礙於顏面也不好承認其事,便故作不知,朝夏松喝道:“胡說八道,我兄弟怎會做此等事?你這小子一定是誤聽他人言語,來我們惡虎莊搗亂,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隨之朝一眾僕役發起喝令:“給我拿下這小子!”
一眾僕役紛紛應喝,揮舉起手中的砍刀,甩棍一眾武器,對夏松兇猛飛衝來。
夏松一聲冷笑,待得一眾僕役衝近,便身軀一晃,如一陣疾風般閃入眾僕役之間,拳掌腿腳閃電般出擊,頃刻間就將一眾僕役盡給擊倒在地。
華服男子見此一幕,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迴轉過神,怔怔看著夏松,張口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乃天武門弟子,你那兄弟搶走的,是我們門主的女兒!”夏松又提聲喝道。
“天武門弟子,門主女兒……”華服男子喃喃著,面露驚訝之色,默然片刻,便道:“既是如此,就請……就請閣下在此相候,我這就去與我兄弟說知,讓他將閣下師妹速速送還。”說完轉身飛步進入莊院。
夏松便走到一棵柳樹旁,倚靠著靜靜等候。
……
華服男子進了莊院,直朝中央一間高大房舍趕去,進了房舍,便放聲高叫:“父親,父親,不好了,外面來了個厲害的小子!”
只見房舍中的一堵牆陡然轉動而開,從裡面緩步走出一個輕衣薄衫之人。
只見這人年近五旬,卻麵皮光潤,身材勻稱,發須灰黑,眉宇之間帶著幾分陰鷙之氣。大拇指上戴著一枚玉扳指,瑩然生光。
這人見華服男子神情如此慌張,便問道:“是怎樣厲害的小子,竟將你嚇成這般模樣?”
華服男子道:“他自稱是天武門弟子。”
“哦?”這人張口,又問:“天武門的弟子,來我們莊上何干?”
卻見華服男子皺起眉頭,怨聲道:“都怪二弟,他又強奪外面姑娘,這回奪的是天武門門主的女兒,人家跑上門要人來了!”
這人一聽,忽而一怔:“你說,強兒在外面奪了一姑娘,這姑娘是天武門門主的女兒?”
華服男子點頭稱是。
這人默然沉思一會,道:“居然是段振天的女兒,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華服男子不明所以,便問:“父親何出此言?”
這人不答,又對華服男子道:“你去強兒那兒,把這姑娘給我帶來。”
華服男子不解,便問:“父親您要做什麼?”
這人只道:“不必多問,過後你自會知道。”
華服男子應了聲是,便轉身而去。
過了好一陣,只見華服男子帶著段媃來到,向這人道:“父親,我已將人帶到。”
這人便揮揮手:“你去吧。”
華服男子隨之退下。
這人看向段媃,只見她一副嬌怯怯的樣子,容顏憔悴,杏眼含淚,長髮散亂,所穿紗裙東皺一塊,西皺一片,顯然是先前曾受他人侵犯而強力抗爭所致。
“姑娘,請坐。”這人伸手指向一旁座椅。
段媃搖頭:“你們快將我放了。”
這人哈哈一笑:“不要誤會,叫你來此是想問你一些事,待問完後,我自從放你離去。”
“真的?”段媃心中一動,便問。
“自然是真的。”這人笑著點頭,又面現歉疚之色,向段媃拱手道:“是我教兒無方,致使他橫行無忌,為所欲為,以至侵犯到姑娘,使你蒙受其害,我在這裡向你告罪了。”說完向段媃深深一揖。
段媃見這人言談舉止得體有禮,與那侵犯他的兒子竟如此不同,也是大感意外。見這人施禮致歉,態度懇切,便也躬身還禮,隨後便在這人示意下落座。
這人在她對面座椅上坐下,細細打量了一番段媃,便開口問:“姑娘,你跟天武門段振天門主是什麼關係?”
段媃便道:“那是我父親,怎麼了?”
這人一笑,道:“昔日我與段振天門主有過幾面之緣,見姑娘面貌與段門主很是相像,便有此一問。”
段媃點點頭,又道:“您要問我些什麼?”
“不急,先用著茶水。”這人便喚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