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令:“給我上,宰了他!”
一眾惡僕應喝著,各揮起手中武器紛紛向夏松圍攻過來。
夏松不慌不忙,面色淡然,冷笑一聲:“區區一眾僕役,也敢如此為虎作倀,今日就給你們點顏色瞧瞧。”
隨之夏松輕喝一聲,身體晃動間,如飛影急電,穿梭在一眾惡僕之間。
一眾惡僕見夏松不見了蹤影,一個個頓時變得六神無主,不知所措。而此刻夏松的攻擊已然展開。
只見夏松拳掌腿腳如閃電般出擊,便見到一個個惡僕大聲痛叫著飛起,幾個呼吸之間,數百名惡僕盡數倒在夏松身前。
見此一幕,馮天南父子三人,震驚得半晌合不攏嘴。
“順兒,你上!”只聽馮天南又對馮順道。
馮順畏懼地連連搖頭,只道:“我打不過他!父親,還得你來。”
馮天南氣惱看著他,又看了看二子馮強,罵道:“你們這兩個沒用的廢物,平日裡養尊處優,享著老子給你們的一切,哪知碰上這緊急關頭卻半點用也頂不上!”
馮順馮強都羞慚低下了頭,不敢再言語。
馮天南又看向夏松,沉喝一聲:“就讓我來會會你!”隨之縱身而上,手上這時已多出一柄長刀,厲喝著對夏松當頭劈下。
夏松側避而開,接著拳掌齊出,與馮天南近戰在一起。
從氣息強度,夏松已判定出馮天南才剛剛踏入凝元境不久,雖比自己修為高出一截,可戰鬥力卻是遠不及他。
馮天南急喝厲叫著,手中長刀如一陣迅風般不斷向夏松劈斬而至,卻都被夏松輕易避閃了開。
夏松腳步閃移間,欺近馮天南,拳掌齊發,正中馮天南胸膛。
馮天南如遭錘擊,痛呼之下,往後倒飛出去,手中長刀也掉落在地。
“父親!”馮順馮強連忙奔上前,將馮天南拉扶而住,然後一臉驚恐地望向夏松。
“別白費力氣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若想活命,便速速將我師妹放出來!”夏松對馮天南喝道。
一番親身與夏松較量後,馮天南才真正領教到夏松實力之強,自知遠不是他對手,這等高手萬萬得罪不得,照理說本該將他的師妹拱手送還才是,可眼下他卻早已將之轉送給另外一人,若是被夏松得知,只怕他惱怒之下,定要將他這惡虎莊上下殺個雞犬不留。
知曉事態嚴重的馮天南,便不敢說實話,不斷思索著應對夏松的辦法。
夏松見馮天南並不言語,眼珠子不住轉動,便知他一定又在籌劃著什麼詭計,當即厲喝道:“把你那些歪門詭計都收起來!我今日就在此將話放下,交出我師妹,先前動用機關害我之事我便不去計較,若是不交,我便讓你們惡虎莊永遠消失!”
這當然是夏松的恫嚇之詞,他並非那種嗜殺之徒,說出這話是為了震懾馮天南。
事已至此,馮天南只得硬著頭皮,嘆聲道:“不是我不願交出令師妹,只是……只是她已被別人給帶走了。”
夏松一驚,忙問:“是誰?”
馮天南遲疑道:“這個……這個我不敢說。”
“說不說?!”夏松厲喝一聲,接著手掌猛揮出一股強力勁氣,將附近一棵高大粗壯楊樹給攔腰震斷。
楊樹轟的一聲重重倒地,將馮天南父子三人嚇得面如土色。
“我說!”馮天南急聲道,“是……是潘家,縣裡的潘家!”
“潘家?”夏松一愣。
馮天南便道:“潘家是平丘縣首富,我惡虎莊與之相比,無異於小巫見大巫。潘家在縣裡開設了一家‘萬年商會’,與縣裡縣外多處富戶都有生意上的往來,我惡虎莊就是其中之一,往日也是多靠潘家的照拂,我惡虎莊生意才經營不錯,萬年商會,你去平丘縣一打聽便可知道了。”
“他們為什麼要派人來帶走我小師妹?”夏松又喝問。
馮天南道:“是……是這樣,我這賤兒……”說著看了馮強一眼,又道:“我這賤兒將令師妹搶來時,正有潘家的夥計在我莊上處理近幾日的賬目,他看到令師妹,就過來跟我說,潘家有一少爺正要娶妻,卻一直遇不見閤眼的,我看你兒不知從哪兒搶來一個姑娘,青春年少,貌美如花,保準潘家少爺喜歡,問我可願意將這姑娘轉送給潘家?我……我一時糊塗,又不敢得罪潘家,就答應了。不久,那夥計就帶著令師妹去了潘家。我這賤兒為此氣得上躥下跳,我好言相勸,說會再給他尋門好親事,才止歇了。”
馮順馮強相互對視一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