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及舊事,忍不住就說了這許多。”
夏松又問:“你為何藏在那裡窺探?”
馮五嘆道:“這是莊主吩咐的,他們在逃往縣裡潘家之前,便讓我在此窺視你等的狀況,一旦發現有什麼事態,便飛鴿傳信告知他們。哎,哪知卻被閣下發現擒拿,莊主若是知道,必然要……殺我洩憤。”
夏松道:“他們已然都將你這樣棄之不顧了,枉你還這般死心塌地給他們效命。”
馮五聽了,不住嘆氣。
這時夏松心念一動,便問:“你若能幫我個忙,先前你傷我師弟,奪我師妹一事,我便可從輕處理。”
“什麼忙?”馮五便問。
“將你知道的所有縣城潘家的訊息,都如實告訴我,只要你誠心悔過,發誓以後不再為惡虎莊做惡事,我便饒你性命,不再追究你過往所犯的惡行。”夏松說道。
“多謝……多謝閣下寬宏大量,寬赦於我。”馮五忍不住便要向夏松跪拜,被夏松制止。
又聽馮五道:“縣城潘家的情況我知道十之五六,這就告知閣下。”
這時聽馮奇叫道:“夏松兄,你們不妨再進去坐坐?”
當下,夏松與馮五,馮奇,蘇帆再次入莊,回入廳堂飯桌前坐下。
只見馮五又連聲向蘇帆致歉,又請他揍打自己一頓以示懲戒,蘇帆本來瞧著他來氣,但見他道歉態度誠懇,是誠心改過,心中之氣消去大半,搖了搖頭道:“罷了。”
馮五見蘇帆如此輕饒了自己,心中歉疚之意更強,隨之啪啪啪連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只打得雙頰紅腫,痛悔道:“我真不是東西,往日裡幫馮家父子做下許多缺德事,這次又為那二少爺馮強用計奪走令師妹,致使她現在又落入潘家之手,而你們卻這般大人大量的饒恕了我,實在讓我……讓我不知怎麼辦的好?”
夏松勸道:“好了,不是已對你說過,只要你誠心悔過,發誓不再為惡虎莊做惡事,便可以了,別再這樣了,快坐下,跟我們說說縣城潘家的情況。”
……
“是。”馮五便坐下來,開口道:“潘家是平丘縣首富,在縣裡開設了一家‘萬年商會’,與本縣及周邊各縣的富戶都有著生意上的往來,可謂財大氣粗,富庶豪闊。就連平丘縣縣府的人,都不敢正眼瞧他們,更不用說縣城裡的尋常百姓了。”
“潘家家主叫做潘萬年,年過五旬,不僅生意做得好,自身修為也不低,據聞已是凝元境中期。他有兩個兒子,長子潘超,次子潘越,都二十多歲,雖都不善經營買賣,卻一心都放在習武強身上,聽說二子修為都與他父親相差不大,也是凝元境中期。”
聽到這裡,夏松蘇帆和馮奇都不禁納罕,心想這潘家果不簡單,比起這惡虎莊馮天南父子不可同日而語。
這時夏松又向馮五問道:“據馮天南所言,他之所以將我師妹轉送給潘家,是說潘家一少爺到了成親年紀,只因一直尋不到能入眼的姑娘,這才將我師妹轉送給了他們,說保準能讓潘家少爺喜歡。卻不知是這潘萬年的長子還是次子?”
馮五苦笑道:“潘家二子都不好女色,您是被馮莊……馮天南給哄騙了。”他本想繼續稱馮天南作馮莊主,可又覺當此局況不合適,便直呼其名。
夏松一怔,疑惑道:“既如此,那馮天南將我師妹轉送給潘家做什麼?”
馮五皺眉道:“起初我也覺得奇怪,但後來從一些僕役口中得知,馮莊……馮天南之所以將令師妹轉交給潘家,是再由潘家轉交給另外一人,這個人與潘家往來甚密,時常會照顧潘家的生意,還悉心指點潘家二子的修煉,潘家二子能在這樣年輕就有這般修為,與這人的指點是離不開的。”
“這人是誰?”夏松忙問。
“這我就真不知道了。”馮五搖頭道,“不過馮天南要將令師妹轉交給他,是在得知令師妹的身份後才有的這個想法,也就是說,他針對的不是令師妹,而是天武門。聽說這人跟天武門有些仇怨。”
“有些仇怨……難道是烏厲和段鐵山?”夏松不禁想道,目前為止,與他們天武門有恩怨糾結的除了至今下落不明的烏厲段鐵山外,近乎於無,除了他們,夏松也實在想不出還有誰。
但接著夏松又覺察不對,只因以烏厲和段鐵山的修為,還不至於去給潘家二子做指點,段鐵山先不必說,即便是烏厲,也只是凝元境中期修為,又怎會給同為凝元境中期的潘家二子做指點?對方會信服他?
還是說多日不見,烏厲和段鐵山又都得逢奇遇,修為大增?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