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松一番奮勇血戰,連敗烏猛,閻魁閻璋與段鐵山,終於將原本危急的局面給扭轉。
而拖延阻撓烏厲的炎郎,則被烏厲給打得渾身佈滿傷痕,破損多處,最終被烏厲一拳擊飛,本還要繼續戰鬥的它,卻因力量不支而行動不得,終被夏松收入聖陽戒。
眼下雙方可戰之人,只剩下夏松和烏厲,此刻兩人相互凝注著對方,呈現對峙之態。
負傷在地的段振天等人,見夏松連敗數名強敵,逆轉敗局,當真喜出望外,也為夏松所展現出的超凡實力而驚歎,眼下強敵只剩烏厲一人,他們都為夏松能否戰勝對方大是關切,畢竟這關乎最終局面的走向。
烏厲見段鐵山,閻魁閻璋盡敗在夏鬆手上,面現濃濃震驚,萬料不到夏松竟能做到這一步,對方帶給他的意外實在太多。
此刻又見夏松渾身燃燒著一層濃烈焰火,烏厲面上的驚訝更又增強幾分。
只見夏鬆手持赤金刀,一臉冷肅地望著烏厲,沉聲道:“就剩你了。”
烏厲一聲冷笑:“臭小子,莫要高興太早,你能擊敗他們,可並不代表就能擊敗我。”
“那就來試試。”只聽夏松一聲沉喝,就要對烏厲強衝而上。
“且慢!”忽見烏厲抬起手掌,高喝一聲。
夏松隨即止步,喝道:“怎麼?”
只聽烏厲道:“你我都已交戰多時,戰力有損,此刻再交手實無多大趣味……”
夏松冷笑道:“我們是在進行殊死拼殺,並非比武較藝,你這話未免說得可笑了。”
烏厲輕哼一聲:“給你些時間,先去將你方之人安置好,再運功恢復片刻,到時我們再來廝殺。”
烏厲此話倒讓夏松心頭一動,不由望向遠處段振天等人,見他們都面色蒼白,神情委頓,顯都負傷不輕,耳聽烏厲要暫時停鬥,便點了點頭:“好。”
見烏厲朝遠處段鐵山等人走去,夏松便也快走向段振天等人。
這時夏松已將燃於體表的焰火給收入體內,先來到段振天身邊,將他扶起,取出幾枚療傷藥丸給他服下,又助他運氣緩和傷勢。
段振天略有恢復,已可站穩並簡單活動,看著夏松面露微笑:“松兒,真多虧了你,不然……”說到這裡只覺再難說下去。
夏松勸段振天:“門主有傷在身,不宜多言,還是運功調息片刻。”
段振天點點頭,依言盤坐而下,開始運功。
夏松又先後去救助段嘯海,齊斌,待讓他二人服藥,二人也盤坐起來運功,接著夏松又將昏迷在地的喬森馬威二巡捕救醒。
做完這些,夏松便也盤坐於地,運功調息而起。
另一邊,烏厲已先後將重傷昏迷的段鐵山,閻魁閻璋馱起,將三人與烏猛安置一起,為其敷藥療治一番,便席地盤坐,服下幾枚回覆元氣的藥丸,運功恢復起來。
此刻山上戰鬥中止,進入一種短暫的寧靜。而山道間還不住傳來一陣陣兵士拼殺的高呼吶喊,以及兵刃互擊的震鳴之聲,戰況依舊激烈。
經過天武山一眾弟子和兵士的奮勇抗擊,魔牙嶺一眾敵兵被阻在山道上,未能寸進。
這時魔牙嶺分出的一小股兵士,已將潛藏於四周的伏兵給處理,卻也為此折損多人。眼下雖再無暗器襲擾,可天武門一眾弟子和兵士的強攻猛擊,還是令他們應對不易,不時有兵士或是被斬,或是負傷。
魔牙嶺一眾敵兵未料到此番進擊天武門竟會這般困難,聽聞上次那些攻打天靈門的己方兵士,並未費多大力氣便將天靈門消滅,為何他們此次出擊天武門會這般不易?
他們又怎知,為應付他們這一眾敵兵,天武門近期為此付出了多少時間和人力,也正是因天靈門被滅一事,大大刺激了天武門一方,讓他們不分晝夜的提防和哨探,又不住增設路障和陷坑,並建造圍牆,搭放暗器,所為的,就是要將他們這一眾敵兵擊退,成功守衛天武山。
為此,天武山一眾弟子和兵士都齊心同力,捨死忘生的與敵兵拼殺,唯有如此,才能將已然惡化的局面給遏制。他們每個人都深知,天武山一旦再陷,那接下來將會有更多宗門遭滅,到時這整片地域,都要在魔牙嶺這等兇惡勢力的籠罩之下,民眾的日子將會苦不堪言,為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他們只有竭盡全力與這些強賊抗戰。
……
約過一頓飯工夫,已調息完畢的烏厲閃身而出,躍落在地,手挺利爪望向前方依舊運功調息中的夏松。
只見夏松眼皮抖動,漸漸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