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不再向夏松出手,心中焦急,再者他也想親身領教下如今這個“弟子”的實力到底強到了何等地步?當下便飛身向夏松強衝而上。
夏松見段鐵山攻了來,忙讓段媃避到遠處,隨之挺身奔上,與段鐵山相戰在一起。
兩人拳掌如閃電般連連交擊,一時間空氣各處都充斥了二人拳掌的重重幻影。
一時間兩人只打得是旗鼓相當,不相上下。
段鐵山起初用的還都是天武門的拳法掌術,後來見自己擊出的每一拳每一掌盡被夏松從容化解開,便陡然轉變了一套拳法,攻勢隨之變得更為凌厲迅強。
此拳法顯然是段鐵山在叛離天武山後修習的,拳路和攻防之勢盡與天武門不同。讓此刻與之交手的夏松頓時一怔,其後又漸漸穩住狀態,才未因段鐵山突然轉換拳法而不知所措。
兩人交戰多時,段鐵山見戰夏松不下,自知拳腳上難以取勝,便抽出腰間長劍,向夏松當頭劈來。
夏松側身一避,也從聖陽戒內取出赤金刀,緊握手中,迎向段鐵山長劍。
刀劍互擊,無數星火濺射,發出陣陣震耳激鳴。
段鐵山長劍如電,夏松刀似迅風,十足劇烈的連連交擊在一起。
本想在兵刃上討些便宜的段鐵山,不曾想夏松的刀法更勝過拳腳,久戰夏松不下的他,當即鬱悶的怒哼一聲,擋住夏松斬來的一刀後,撤身後退了開,與烏厲站在一起。
“這小子當真是難敵了。”段鐵山看了看烏厲,愁悶地道。看烏厲不語,便又道:“我們一起上?”
卻聽烏厲道:“拿下這小子實則並不難,別忘了我們已修習了那一招,只是我不想搞出太大的動靜。”
段鐵山則道:“不用那招,我們照樣也能拿下這小子。”
烏厲冷冷一笑:“那未免也太跌份兒,若讓他人得知是我們兩人齊上才擒下這一小子,你想日後會怎樣看待我們?”
段鐵山哼聲道:“拿下這小子就是功勞,管不了這許多,到時我還想親手將他千刀萬剮,已洩心中之恨。”
烏厲想了想,終於道:“好,既如此,那我們就一起上,拿下這小子!”說完雙臂一抖,只見從其雙手佩戴的皮甲套裡“噌”一聲彈射出十根雪白鋒銳的鐵爪。
只見兩人一個挺爪,一個舉劍,一步步向夏松走近,意欲對其再發強攻。
夏松則將赤金刀護在身前,面色凝重地望著不斷向他逼近的二人,心頭緊繃,以備迎戰。
烏厲段鐵山每人的修為都要遠高於他,且這二人身手了得,作戰經驗豐富,其棘手程度要遠在那潘家二子之上。
夏松雖在與他們拳腳較量上並不吃虧,但如若他二人其中一個都全力以赴出擊,他自問只有在玄火勁力量的大大加持下,才有戰勝對方的可能。
眼下這兩人要同時向他出擊,那勢必有著與他死戰到底,將他擒下的打算。夏松自問一人難敵他兩人的雙攻,到時若是不敵,便只能再將炎郎帶出來相助。
遠處段媃見夏松一人面對烏厲和段鐵山的迫近,心中慌急,不知該如何是好?隨後也不住在惱恨,為何每每夏松師兄要救走自己之時,都會受到強敵攔阻?難道這次他二人當真難以再逃脫了嗎?
……
“住手!”就在烏厲和段鐵山即將對夏松展開攻擊時,一道渾厚響亮的高喝之聲忽而由遠及近地傳來。
接著便見一道身影如迅風飛掠般閃躍而至,落在烏厲與段鐵山面前。
烏厲段鐵山忙停身止步,看向來人,只見其一襲青布長衫,身形高瘦,闊臉短鬚,氣概不凡,正是天武門門主段振天。
“爹!”“門主!”段媃與夏松同時叫道。
段振天輕輕點了點頭。
接著,便又聽到有幾道身影閃掠而至,以及腳步相繼躍落在地之聲,夏松段媃都不由望去,只見又是三人趕至於此。
其中兩人分別是蘇帆,馮奇,另一人是個一身黑袍,身形瘦削中年男子,卻是天靈門門主謝俊。
烏厲段鐵山已看到他們,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二位,久違了。”只見段振天對著烏厲和段鐵山淡淡道。
烏厲段鐵山看著段振天,都是一臉陰沉,良久不語。
只見蘇帆和馮奇一個急步跑到段媃身旁,一個快步奔到夏松跟前,都向他們連聲慰問。
天靈門門主謝俊則緩步走到段振天身邊,準備與其一起應對烏厲和段鐵山。
烏厲段鐵山識得謝俊,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