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
但怎樣動用火種的力量卻又是個問題,聖陽也並沒明確跟他講明動用火種的具體方法。
當此時局,也容不得夏松細想,只能順著自己的感覺和心意走。
面對前方烏達的急攻,夏松腳掌一踏,猛然騰躍而起,翻身避開烏達。
緊接著烏達又轉換方向對夏松繼續追擊過來。
……
此刻夏松已暗自調動體內元氣,去激發丹田中火種的力量,火種一受激發,頓時閃耀起強盛的赤紅光芒,一絲絲灼熱赤紅的能量頓時從火種內部緩緩流竄而出,與夏松體內元氣相互交融一起,頓時形成了一種更為強橫的力量。
夏松握掌成拳,急忙調集湧蕩在體內的這股強橫力量,朝自己雙拳之上逐漸匯聚,待得彙集到足夠數量時,只見他的雙拳竟已變得猶如火焰般赤紅,一股股濃烈火氣從其上陣陣傳出。
面對前方烏達緊密無間的攻擊,夏松陡然間發出一聲震喝,雙拳猛地向烏達憑空打出!
噗——噗——
但聽得兩道低沉震耳的巨響聲驟然傳來,接著就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兩團巨大的灼熱烈焰,以一種兇猛的態勢悍然飛衝向面露出驚駭神色的烏達!
烏達想要躲閃已然不及,就這樣就被這兩團巨大烈焰給生生衝擊在身上!
強烈的灼熱與燙痛頓時襲遍烏達周身,緊接著他的全身就被烈焰籠罩而灼燒……
“啊——啊——熱死我了——”
一陣陣淒厲的慘呼聲從烏達口中不斷傳出。
烏達急忙趴在地上不斷打滾,好一會兒才將周身的烈焰壓滅,而此時的他已然快變成一具“焦炭”。
遠處的夏松,也為自己所發出的這強大一招而深深震撼,良久才回轉神來。
這時夏松對著那趴在地上,一身焦黑,不住喘息中的烏達,冷喝道:“你這廝殺害我天武門多名弟子,我本想取你性命,為喪命在你手上的師弟們報仇,但我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從你口中得知,你若想活命,就老實點告訴我!”
“臭……臭小子,你……你也太小看我了……”烏達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你有種就殺了我,想從我口裡打聽訊息,休想……”
“看不出你這廝還有點骨氣,是不是我的手段還不夠狠辣?”
夏松眼中冷光一閃,走上前去,又要對烏達下手,對付這類窮兇極惡的匪徒,他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眼望著夏松再度舉起的拳頭,饒是烏達嘴硬,可雙眼中也湧露出難以掩飾的恐懼,口中怒罵:“小子你夠狠,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然而就在夏松要再發“火拳”向烏達落擊下時,他忽然感到一股強猛勁風在他身後不遠處襲近,急忙收拳回身,縱身躍避而開。
只見一道高大身影已出現在他眼前。
這人面遮黑布,此時冷笑著將黑布除下,顯露出面目。
當看清此人面孔,夏松頓時露出十分複雜的緊張神色,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在懸崖邊向他痛下殺手的黑衣蒙面人,也是他們天武門的執法堂主,段鐵山。
這段鐵山約莫四十歲上下年紀,身材高大,高鼻闊目,一身黑衣包裹間,將他那渾身健壯的肌肉展露得凹凸有致。
“夏松,你的命當真大得很,受了我那樣一劍,現在居然還活著。”
段鐵山一臉平靜地盯視著夏松,良久後才淡淡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夏松默然許久,隨之開口:“是我命大,僥倖存活。堂主,恕我問你一句,門主待你一向不薄,更兼又和你是叔伯兄弟,你為什麼要暗中勾結黑狼幫,企圖對他不利?”
段鐵山臉上頓時蒙上一層黑雲,陰沉沉道:“你果然都聽到了,你的存在真是我的麻煩。”
望著一臉暗沉的段鐵山,夏松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心中頗為緊張,不知對方下一步會做何動作。
只聽段鐵山輕嘆一聲:“也罷,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不錯,我就是想要獲得門主之位,我若不做門主,也要由我兒子做,絕不是你!”
夏松苦笑道:“您多慮了,我從沒想過要做什麼門主,我只想等到修為再提高些,便要下山返鄉了。”
段鐵山哈哈笑道:“真是天真,你這麼想,段振天會這麼想?你這樣出類拔萃,他能輕易放你走?我天武門雖在當地算得上是一方名門宗派,但若放在大地方,還是夠不著檯面。門下出色的弟子更是少之又少,你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