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盧玉麟等人為之驚歎,能不懼異獸,且將之擊倒,他們之中也唯有夏松能做到。
接著,又遊觀多處,最終來至魔牙嶺中央那座龐大廳房前,盧玉麟,夏松等人隨之邁步走入。
……
進入這座龐大廳房,只見其內無比寬廣,兩邊擺有一排排座椅,直到牆邊,可見這些座椅,是為魔牙嶺一眾戰將,來此聚會議事聽令所設。
正中央有一方平臺,上置三張寬大的虎皮交椅,一看便知,是由魔牙嶺三位首領所坐。
只見盧玉麟緊盯著這三張虎皮交椅,出聲喃喃:“穆梟雖敗,可他那兩個哥哥尚在,我們還需留心防備。這三張椅子,是為穆梟兄弟三人所設,魔牙嶺真正之主,還未顯露……”
一旁,雷火門門主秦朗慰道:“不必憂心,而今魔牙嶺已滅,他們已無兵員及戰力,就算穆梟那兩哥哥再厲害,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也絕不是我等對手。即便他們想東山再起。捲土重來,也非一朝一夕可成,所以對我們構不成威脅。”
雨花門門主吳冰燕,三門的教師執事,縣府兩巡捕,以及夏松等人,也點頭稱是。
盧玉麟聞之,也緩緩點頭,漸感寬心。
眾人在這廳堂中巡看一番後,便逐漸離去。
巡視完畢的盧玉麟,夏松等人都返回原處。
此時戰場已清理完畢,一眾弟子和兵士都在各自歇息。
已是晚上,殘月高照,夜風吹拂,作戰忙碌了一天,眾人都身心俱疲,待用過隨身帶來的乾糧和飲水後,便都相繼倒臥於地,沉沉入睡。
次日一早,眾人陸續醒來,簡單吃了些乾糧,又繼續各自忙起。
一夜安歇,疲累盡去,人人都精神充盈。
將魔牙嶺各處都掃蕩完後,確定已無漏網之魚,眾人便準備返程。
就在這時,只見前去押運穆梟的幾名弟子,都神色驚慌地,急步跑至盧玉麟等人跟前。
盧玉麟見狀,預料到一個壞訊息的即將到來。
只見一名弟子走上前,報告:“門主不好了,穆梟不見了!”
此話一出,眾人都大驚失色。
盧玉麟忙問:“你們可四下找過?”幾名弟子都點了點頭。
又見那名弟子抬手,將手中一張紙條遞上,說道:“我們在附近發現了這個。”
盧玉麟接過,只見紙條上寫著一行字:“滅我領地,傷我兄弟,深仇血恨,來日清算。”
盧玉麟怔怔盯著這一行字,半晌不語。
吳冰燕,秦朗,夏松等都靠上前,看到紙條上所寫之字,也訝然色變。
如此沉默許久,只聽盧玉麟深呼口氣,說道:“由此可知,穆梟定是被他那兩哥哥救走了。他們未偷襲我們,想來,是見我們人多勢眾,自知沒有勝算,便趁我等歇息入睡時,悄無聲息的將穆梟帶走了……”
吳冰燕,秦朗嘆道:“怪我們疏於防範,未派弟子監看。”
盧玉麟道:“弟子們都作戰一日,早都疲累,況且,即便派弟子監守,又怎阻得住穆梟那兩哥哥?只恐還白搭上他們性命。”
夏松嘆道:“怪我沒將穆梟斬殺,如此遺留後患。”
盧玉麟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說道:“這不怪你,穆梟這等人物,不好隨便斬殺,將之轉交縣府,公開處決,才能起到警示其他兇惡勢力的作用。此番,讓他逃便逃了,以眼下之局,他們勢窮力孤,已對我們構不成危害,且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有朝一日,必有將他繩之以法之時。”
夏松等人都點頭。
盧玉麟又道:“魔牙嶺雖滅,可我們,也要留神防備穆梟那兩哥哥的突襲復仇,他們雖已失勢,可難保不會去投靠其他兇惡力量,以此借來兵力,向我們發起進攻。”
吳冰燕,秦朗都道:“如此來看,戰鬥還遠未結束。”
盧玉麟道:“不過我想,短時間內,他們不會攻來。魔牙嶺已離我們所在之地夠遠,其他兇惡力量,更離我們遙遠,多有山川阻隔,若他們發兵來攻我們,殊為不易,趕至中途,便已成疲勞之師,他們所投靠的力量,不會不顧及這點……”
只聽吳冰燕皺眉道:“可穆梟三兄弟未除,隱患尚在,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秦朗慰道:“不要緊,我們只要不懈怠,一如既往勤加修煉,好好操練弟子,強大自身力量,即便他們來攻,又何懼哉?”
盧玉麟微笑:“秦朗兄所言甚是。”
當下,盧玉麟將紙條用手碾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