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具備了修煉元氣的條件。哎,要踏上修煉一途,有所成果,終要付出太多……”
……
操練完兵士,夏松與孫群、吳健便去伙房用了午飯,後又回了巡捕房。
沒一會兒,便接到縣守派人傳來的任務,說是有一名孩童不慎掉入井中,需立即前去營救。來人又說了事發地點。
由吳健接了這一項任務,匆忙趕去。沒太久,吳健便完成任務回來,將溼掉的衣服換下後,返回巡捕房。
只聽他責怪道:“那孩子的爹孃也真是,一個五歲半的娃娃,就讓他獨個兒在家。娃娃貪玩,還道井裡有什麼寶貝,便直接跳了進去,好在鄰居有一大娘及時見到,連忙來縣府報告,又好在井水淺,要不然,嗨……”
夏松,孫群聽了,都倒吸了口涼氣。
接著,又有一項任務下達,是一名老漢來城中探親,找不到路,便來求助縣府。
縣守大人因有其他公務在身,便將這一任務轉交巡捕房。
由孫群接了這一任務,去詢問了這一老漢的親屬情況,家住何處,便帶著他去了。
其後,又不斷有任務傳來,或是幫一名婦女找尋丟失的錢袋,或是幫助一名痴呆老婦回家。都是一些助民解難的任務。雖然瑣碎普通,卻也不能忽視。
夏松也嘗試著接了幾個任務,並順利完成。
如此一天便過去了。
就這樣,夏松逐漸適應了巡捕的日常工作。
每日與吳健、孫群一起操練兵士,又不斷接取任務,時常外出辦事。任務有大有小,有急有緩,夏松都能按時有效的完成。
一月之後,夏松領了縣府發放的銀兩,便抽空回家探望,也順便打算將戴石接去,準備給他在縣府尋個事做。
夏松從城裡買了好些吃食衣裳及物品,帶了回到家。
夏三柱、張秀芬見兒子回來,自是歡喜。又見兒子做了巡捕後更有一股氣質,都感欣慰
夏松買的吃食衣裳及物品都拿給父母一一看了,老兩口都欣笑著表示滿意。
夏松又拿出一包藥材,道:“這是我給蔡姨帶的,我這就給她送去。”
卻見父母的神色都黯淡而下。
只聽夏三柱嘆道:“松兒,你不用去了,你蔡姨她前些時候剛入土了……”
夏松渾身一顫,手裡的藥包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眼中不由泛起淚花,腦海裡浮起蔡姨的諸多音容笑貌,心裡大是傷痛,呆怔了許久,嘆道:“這麼快……”
只聽母親張秀芬哀嘆:“你蔡姨她本來身體就不好,那一日聽你戴叔去了,整個人都垮了,吃了多少藥都不濟事,就這麼走了……”
夏松悔道:“早知如此,當初便不該讓她知道戴叔去了的事……”
張秀芬嘆道:“哪能瞞得住?就是不說,她也能猜到……”
夏松鼻子一酸,抽泣了幾聲,又問:“石頭兒呢?”
夏三柱道:“他娘走後,他就把自己關在屋裡,不見人。我和你娘擔心,就每天做些飯菜給他放在門外,起初他不吃,好在最近這些天開始吃了。哎,這孩子可憐……”
夏松心疼之下,長嘆了口氣,又道:“我這次回去,將他帶走,給他在縣府尋個事做。”
夏三柱、張秀芬都道:“那就好,這樣你戴叔蔡姨在地下也能安心了。”
……
接著夏松便去看望戴石。
來到他家,果見房門緊閉,夏松便上前敲打房門,呼道:“石頭兒,石頭兒!是我,夏松!我回來了,來看你了!”
許久之後,才見房門緩緩開了。
只見戴石慢慢探出頭來,呆呆看著夏松,兩眼無神。
夏松見他頭髮散亂,面色蒼白,兩頰凹陷,神情呆滯,不由面露疼惜之色。
戴石將房門開啟後,便轉過身去,未與夏松說話。
夏松走進房中,見戴石如今枯瘦如柴,十分羸弱憔悴。
夏松為之心塞難受,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他,只道:“石頭兒,蔡姨她走了,你別太難過。我這次回家便來接你走,給你找個差事,也在縣府當值。我給你帶了些吃的,肉火燒,還有燒餅、炸糕,快些吃吧。”說著將手中一個包袋遞上前去。
啪——
忽見戴石回身用力一拍,將夏松遞來的包袋打飛了出去。
夏松吃了一驚:“石頭兒,你這是做什麼?”
只聽戴石冷笑一聲,緩緩轉身,凝視著夏松,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