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斧幫幫主牛天祥短短工夫間便被夏松所敗,其後,夏松讓一眾苦工離此歸家,他與戴石將戴叔的屍身找到並將之安葬。
夏松本要與父親和戴石回家,哪知父親因疲累跌倒,且口渴難忍。
夏松便帶父親又回巨斧幫駐地,去給他尋來了飲水。哪知這時卻見父親和戴石被牛莽、牛野所挾持,又見一名血衣男子站於他們前方。
從血衣男子口中,夏松得知他來自黑風山脈,又從他所發氣息強度上,判定出其修為當是化元境初期。
夏松看著血衣男子,心想:“先前牛天祥所說的背後之人,原來是指他。巨斧幫原來是從黑風山脈走出的一股勢力,定是在黑風山脈那等險地難以長存,這才來到玉田縣。雖然已離開黑風山脈,卻依舊與此人保持聯絡,為的自然是有倚仗。”
對此明瞭的夏松,便朝血衣男子喝道:“你想怎樣?”
血衣男子冷冷一笑:“既然在這兒遇見了你,就跟我走吧。”
“去哪兒?”夏松問道。
“去你該去的地方。”血衣男子陰冷道。
夏松便問:“什麼地方是我該去的?”
血衣男子冷笑道:“去了你自會知道。”
夏松又道:“我若不去呢?”
血衣男子陰沉地道:“那他們很可能會因你而沒命。”說著,看向被挾制著的夏三柱和戴石。
夏松見父親和戴石都面露懼色,一動不敢動,目露求救之意。
夏三柱本就疲憊,又受此挾制,強自站了多時,終於支撐不得,眼前一黑,撲通昏倒在地。
“爹!”夏松見了急叫。
挾制夏三柱的牛莽,又將之從地上抓起,懸提著他。
夏松怒叫:“將我爹放了!”
牛莽冷笑道:“有種你便來拿。”
夏松沉定心神,一番思慮後,便對血衣男子道:“要我跟你走可以,可我總要知道你是誰,還有你要將我帶到何處?”
血衣男子道:“去了你自會知道、”
夏松道:”可我現在就要知道。“
血衣男子點點頭:”告訴你也無妨。要帶你去的地方,叫做‘血刃堂’。我便是血刃堂的一名干將,人稱‘血衣人’殷弘便是。你或許沒聽過我的名字,但很快便會知曉我的厲害。”
夏松暗自喃喃:“血刃堂,血衣人殷弘……這血刃堂定是黑風山脈內部的一股勢力,非魔牙嶺可比。此人是化元境初期修為,卻只是一位干將,足可見這血刃堂勢力之強。”
只聽血衣人殷弘說道:“我既已告訴了你,現下該跟我走了麼?”
只見夏鬆緩緩點著頭,逐步向他走近,說著:“我跟你走,跟你走……”
越說越慢,當走到離殷弘還差幾步遠時,身子陡然橫移,接著幾個急旋,欺近牛莽,一掌將之擊飛,接著又一拳將牛野打了個筋斗,將父親和戴石奪回。
殷弘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被夏松遠退而開。
夏松將父親倚放到一處牆邊,讓驚魂未定的戴石暫坐於此,又看向血衣人殷弘。
只見對方正一臉惱怒地望著他,罵道:“小子狡猾。”
夏松又向殷弘喝問:“巨斧幫的兵士,可是你殺的?”
殷弘道:“是有如何?”夏松道:“好不狠辣。”
殷弘冷笑道:“垃圾自當要果斷處理掉,若留著豈非白白浪費口食?小子,那兩人我可以不要,但你必須跟我走,莫要我動手,否則你只會白受一番皮肉之苦、”
夏松道:“你就這麼有把握能拿下我?”殷弘道:“你若不信,那就試試。”
兩人相互凝視著對方,如此對峙一番,便聽兩人同時口發呼喝,閃動身形,追風逐電般向對方衝去。
夏松揮拳,殷弘出掌,拳掌一交碰,立時發出響雷般的震耳巨響,一股股強厚勁風隨之生起,朝四面八方急遽擴散。
兩人一經交手,但見一道道拳影掌影如幻影般層層浮現,使人觀之目為之眩。
夏松拳出如風,殷弘掌攻似電,兩人都以凌悍強猛的勢道向對方攻去。
沒多時,已戰至百餘合,只打得難分勝負。
遠處的戴石見此一幕,深深震撼,為夏松遇此強敵而擔憂,生恐夏松不敵對方。
眨眼間,夏松又與殷弘戰了八十餘合,依舊不分高下。
兩人都為對方實力之強暗自驚歎。
夏松能感到,這血衣人殷弘的實力不遜於穆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