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出擊之日,兩位巡捕集結了一大隊兵士,帶領著兵士離開縣府,又出了縣城,中途與千浪門三門匯合,共向血刃堂駐地進發。
自兩位巡捕帶一隊兵士走後,夏松惴惴不安,預想到將會有不妙之事發生。
果不其然,血刃堂內鬥確是一個假訊息,血刃堂放出這一訊息,正是為將縣府與五大門派中人賺去。
雖然千浪門三門門主與兩位巡捕都有防備,但還是不可避免落入陷阱,被血刃堂盡皆生擒,帶去的一眾弟子及兵士,不是被俘便是被殺,損失慘重。
此訊息一出,立時讓夏松、縣守、白雲門門主白一飛等人大為憂急。
他們原本以為千浪門三門門主及兩位巡捕已有防備,即便此去不利,必也能全身而退,萬沒料到竟是這般結果。
如此一來,局況變得十分緊張。他們這邊少了三位門主,戰力大損,一旦血刃堂攻來,他們將無法抵禦,到時這片地域便有被其攻佔的危險。
當夏松等人正為此憂愁時,忽收到血刃堂派人送來的信件,信上說,只要他們肯臣服聽令於血刃堂,甘願做血刃堂奴僕,承認他們做這一片地域的統治者,他們便將被擒去的三位門主和兩名巡捕放回,且不來進攻,製造殺戮。如若不然,等待的只有滅亡。最後聲稱若不依允他們,到時必將這片地域殺得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夏松等人自知這是恐嚇,他們若要統佔這片地域,必離不開這裡百姓為他們持續提供錢糧物資,所以斷不會大肆殺戮。
當然,像他們這些縣府門派中人,必然要徹底除掉,永絕後患。
總之,若讓血刃堂統佔這片地域,百姓即便不被殺死,也會受沉重壓迫,生活於水深火熱之中,過著極度煎熬苦痛的日子,那將是比死還要可怕的事。
縣守氣得直接將血刃堂的來信撕得粉碎,痛罵這夥強寇陰險惡毒,欺人太甚。
見夏松在一旁靜默無言,便問他可有什麼主意?
夏松道:“大人稍安勿躁,血刃堂之所以這般氣焰囂張,無非是因千浪門紀門主等人落入他們手中,只要將紀門主他們救回,當下危局便可解除。”
縣守嘆了口氣:“雖是如此,可要怎麼救?”
夏松便道:“若大人應允,我去潛入血刃堂,設法營救紀門主他們。”
縣守聞之,連連搖手:“不成不成,這是深入虎穴,危險之極,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情況將更糟。”
夏鬆寬慰道:“大人放心,我有把握。”
縣守只是不應:“紀門主他們有所防備,尚且被擒,你若再去,無異於自投羅網,說什麼我也不能答應。營救紀門主等人一事,還需從長計議。”
夏松知道縣守大人是為他的安全考慮,見縣守大人不應,他也不再多言,隨之告退。
返回巡捕房,夏松見坐於其中的一位巡捕正為兩名寮友被敵所擒而犯愁擔憂。巡捕見夏松回來,便問可是有了什麼營救辦法。
夏松搖搖頭,又將血刃堂派人送來書信,恐嚇威逼他們服從一事說了。
那名巡捕聞之,又氣又急,一籌莫展之下,徒自唉聲嘆氣:“血刃堂內高手如雲,個個修為都在化元境之上,若攻了來,以我們的力量,絕難抵禦,除非將這一情況上報郡府,請郡府派來強援。可是郡府一帶強寇也甚多,他們尚且自顧不暇,必然無法支援我們……”
只見夏松默默無言,一番沉吟思慮後,對這名巡捕道:“劉大哥,明日幫我告天假,我有些事要做。”
劉巡捕點點頭,問道;“什麼事?”夏松道:“去其他地方請援。”
劉巡捕道:“我知夏松兄弟你人脈廣,認識的人不少,此番前去,必能請來不少高手。”
夏松微微一笑。
……
夜間,只見夏松住所的門忽然吱呦一聲打了開,便見夏松身著輕便衣裝緩步走出,斂氣輕聲,施展起身法躍出縣府,又漸漸離了縣城,往某個方向奔掠而去。
夏松所去之處,正是血刃堂。
他對劉巡捕說是去請援,實則是要潛入血刃堂去營救被擒的千浪門紀門主等人,他知縣守大人斷不會答應,便假借告假請援之名,暗中前去血刃堂救人。
他知這是私自行動,事後讓縣守大人知曉難免會受怪責,但若能將被擒的紀門主等人救出,並挽此危局,受些責罰對他而言也算不得什麼。
雖說血刃堂內高手如雲,步步危機,可夏松自問單單潛入其中去救人,對他來說並無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