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苦戰,夏松趁著將穆梟拖延之際,擊退虎擎峰等人,又擊倒四下包圍的一眾兵士,成功將段振天和段嘯海救走。
夏松揹負段振天,身後炎郎肩扛段嘯海,兩個身影如風馳電掣般直朝遠處疾掠,沒多時便已在幾十裡外。
途中也遭遇一些魔牙嶺兵士的發現及遠攻,都被夏松出招化解,順之消滅不少兵士。
就這樣,夏松與炎郎一路奔掠,下了魔牙嶺,又繼續前衝。直遠離魔牙嶺所處地段,心中稍安的夏松終在一處坡地停下,又令炎郎止步。
一番急切奔逃,讓夏松疲累不已,將段振天放下後,直接撲通一聲仰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衣衫盡被汗水浸溼。
身為戰偶的炎郎不知疲累,依舊肩負著段嘯海直站於地。
等夏松感到身上疲憊痠麻稍減,便緩緩起身,讓炎郎放下段嘯海,便將它收回,隨之又盤膝坐下,開始運功調息。
盞茶工夫後,夏松身體已恢復大半,所受之傷也被他調運火種之力療愈。
夏松隨之停止調息,再度站起,將一旁地上的段振天和段嘯海放置於一處,只見二人此刻都閉目昏睡著。
終於將他二人救出,夏松為之歡慰,隨即聖陽戒觸碰額頭,金光湧現,身影消失。
來到金光空間,夏松呼喚聖陽。過得一會聖陽閃現出,知夏松是來討解藥,便微微一笑,手掌輕揮,一個瓷瓶浮現而出,飛向夏松,夏松面含欣喜地接過。
“解藥都在這裡邊,三十多顆,足夠用麼?”聖陽微笑道。
夏松喜慰:“夠了夠了,師父短短工夫就煉製了這麼多,實在厲害。”
聖陽笑了笑,又道:“一人服用一顆,約半個時辰,身上蠱毒便可盡去。只是此種蠱毒想來已融於中毒者元氣,蠱毒雖去,體內元氣也會因此消解,會讓中毒者陷入一種極度虛弱的狀態,需調養好些時日才可康復。”
夏松點頭,他知蠱毒必不同於其他毒,所以解除恢復不易。向聖陽道謝後,又將他在魔牙嶺的一番遭遇慢慢說了。
聖陽聞之讚道:“我徒兒屢屢隻身潛入敵巢,勇鬥強敵,真了不起。此次能將你門主救出,實乃一大幸事。”
夏松笑笑,又講起那魔牙嶺之主穆梟的實力如何了得,若非自己身懷奇招,只怕已然敗倒。
聖陽若有所思,說道:“此人練的竟是陰寒屬性的元氣,這種屬性的元氣頗為稀少,該不會……”說到這裡便停下。
夏松見聖陽神色,便問他可是想到了什麼。
卻見聖陽輕輕揮手:“算了,也許只是巧合。”見聖陽不願說明,夏松便不再問。
隨後夏松告辭而去,返回坡地,走到段振天和段嘯海身旁,從瓷瓶裡倒出兩顆烏黑丹丸,先後捏開二人嘴巴,將丹丸放入他們口中,又在二人身上各拍一掌,以讓丹丸下嚥。
因怕魔牙嶺之人追來,夏松便將段振天和段嘯海拉起,各放雙肩。
二人份量都不輕,夏松運足勁力,健步猛踏,疾風步疊加飛炎步,雙腳再度噴發出灼熱洶湧氣勁,身如飛箭穿梭般直朝遠處閃掠。
如此又奔行近一個時辰,夏松將段振天段嘯海放下,在一處山地停歇。
……
就這般趕趕停停,漸漸遠離魔牙嶺。隨著日升月落,月現日消,夏松終帶段振天二人趕至玉劍山一帶。
段振天段嘯海身上蠱毒已去,但也因元氣盡被消解陷入虛弱,昏沉不醒。
來至玉劍山下時,已是次日傍晚。
早有玉劍門哨探弟子望見夏松肩扛著兩人趕來,隨之急步奔上前與夏松相見。
自夏松被魔牙嶺之人“擒走”,盧玉麟一眾這兩日都焦慮難安,心緒不寧。
雖從馮奇口中得知夏松是故意被擒,好去魔牙嶺救人,可盧玉麟還是放心不下。他雖信夏松能力,可如此隻身深入敵營,實在萬分兇險。是以,盧玉麟便派弟子每日裡在山下一帶哨探,以盼夏松早些歸來。
這名哨探弟子驀然見到夏松,當真激悅不已,奔上前不由緊抓住夏松胳膊,連聲道:“夏松兄弟,你可算回來了!”
夏松見對方神情,便知這兩日盧玉麟一眾必十分記掛自己,為之頗感歉疚,當下向這麼哨探弟子點頭一笑,說道:“讓大家擔心了。”
哨探弟子笑道:“平安回來就好。”
接著,又是數名哨探弟子趕來與夏松相見。
當下幾人回山通報訊息,兩人幫夏松揹負段振天和段嘯海,伴同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