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只見萬嘉的腿和手臂恢復了正常的曲度，脊背挺得筆直，略有凹陷的胸腔也豐盈起來，額頭上的傷消失了，只留下駭人的血。

&esp;&esp;所有的傷都消失了。

&esp;&esp;萬嘉的聲音變得中氣十足，就算被揍了一頓也不怕，依然戳達米安的痛點：“你以為穿上夜翼的衣服就能彌補你殺死迪克的過錯嗎？你是在內疚、紀念他嗎？”

&esp;&esp;“你看到我的那個‘蝙蝠俠’殺了小丑讓哥譚變得更好，而你這邊的蝙蝠俠卻因為反抗落到這種地步，你是不是更喜歡那個‘蝙蝠俠’？”

&esp;&esp;“你希望我的布魯斯·韋恩做你的父親嗎？”

&esp;&esp;萬嘉很喜歡分析這些人的愛恨糾葛。他在看到達米安殺死迪克、達米安繼承夜翼的情報時，就隨便猜想過對方這樣做的原因。

&esp;&esp;一方面可能是因為蝙蝠俠沒死，他不能接手蝙蝠俠的代號，另一方面可能是心存愧疚想要將這個代號傳遞下去。

&esp;&esp;至於替身py則是他瞎編的。

&esp;&esp;所有的真實想法只有達米安本人知道了，萬嘉現在就像是在編故事，他這麼說也只是為了挑釁達米安，給達米安添堵。

&esp;&esp;畢竟他打不過對方。

&esp;&esp;達米安聽到萬嘉的挑釁之語，並沒有變得更加憤怒，他的臉上甚至沒有一絲波動，只是斜看萬嘉，那是個彷彿要將萬嘉殺死的眼神。

&esp;&esp;“我的父親一直是布魯斯·韋恩。”

&esp;&esp;“哦，”萬嘉乾巴巴應了聲，抬起下巴對準被控制的蝙蝠俠，“那你可真是大孝子。”

&esp;&esp;達米安扔下一句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帶著蝙蝠俠走了出去。

&esp;&esp;“咚——”房門又被關上了。

&esp;&esp;萬嘉氣得一屁股坐在床上，達米安下手重，每一次攻擊都又狠又快，要不是他能治療又沒點痛覺，估計早在第一下就爬不起來了，但就算是這樣，這具身體還會生理性顫抖。

&esp;&esp;現在他對達米安的厭惡值快爆表了。

&esp;&esp;達米安對他也是如此，他現在離開也只是因為再待下去，他會忍不住把萬嘉殺掉。

&esp;&esp;那雙綠色的眼睛打量著蝙蝠俠。他如今已經要比蝙蝠俠高了，同樣比蝙蝠俠更強壯，對方因為頻繁使用超人藥，身體機能逐年衰退，又因以前留下的傷，每到陰雨天更飽受折磨。

&esp;&esp;原本高大的父親形象早已倒塌。

&esp;&esp;達米安看著蝙蝠俠呈現疲態的雙眸，最終移開視線，不再看對方。

&esp;&esp;他在向右拐彎，準備離開之際，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了一聲呼喚，有人正在喊他。

&esp;&esp;“夜翼。”

&esp;&esp;黃燈俠看到從萬嘉房間出來的達米安，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皺眉喚住對方。

&esp;&esp;“你去找他做什麼？”

&esp;&esp;“黃燈，我應該不需要向你彙報行程。”達米安微微轉過身，看向黃燈俠，“而且我只是看看這位同時侮辱了蝙蝠俠和超人的犯人。”

&esp;&esp;儘管黃燈俠與達米安共事了十年，依然不習慣對方這傲慢的態度，不過他可以接受達米安給出的理由。

&esp;&esp;黃燈俠想到了萬嘉在戰場上說的那些驚人之語，倒是可以理解達米安。他想好後再一看，達米安已經消失了。

&esp;&esp;“切，希望他不要做的太過火。”黃燈俠不再管對方，他徑自走向門前。輕輕一推，門扉僅開啟了一道狹窄的縫隙，然而，一股濃烈的鐵鏽味卻立即迎面撲來，令人不寒而慄。

&esp;&esp;黃燈俠咒罵：“該死，他究竟做了什麼？！”他該知道達米安不會輕易放過對方的。

&esp;&esp;萬嘉實在是個特殊的犯人，他是其他世界的人，弱到像是一個普通人，又是布魯斯·韋恩的同伴，除了跟著反抗軍到科技館，根本挑不出什麼錯。

&esp;&esp;達米安這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