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有幽默感。”由於布魯斯·韋恩又戴回了他的金屬護目，其他人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他嘴角劃出的充滿惡意的笑容。

&esp;&esp;不過，卡爾可以看到。他看到了那雙眼白布滿血絲，眼珠流淌著濃郁的惡的眼睛。

&esp;&esp;——和小丑一樣的眼睛。

&esp;&esp;“要是有解藥，又如何有現在的我呢？”卡爾聽到布魯斯·韋恩繼續說，“不過如果你變成了神奇女俠他們那樣，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藥呢？”

&esp;&esp;“我們可以組成一個狂笑聯盟hahaha。”

&esp;&esp;卡爾聽到這個笑聲，沒有忍住直接一拳打到對方的臉上，他的聲音壓抑著怒火：“如果不想死，就告訴我。你的主人現在根本不會顧及你的情況。”

&esp;&esp;布魯斯·韋恩被對方給逗笑了，臉上掛著扭曲的笑變得越來越誇張，即使是卡爾收緊了拽著他的手，他仍不停下。

&esp;&esp;“我可不想死。”布魯斯·韋恩說，“不過，你是怎麼覺得我離了他就會失敗的？”

&esp;&esp;“難不成你的超級大腦出了問題？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在他被你們殺死後，瞭望塔都發生了什麼嗎？”

&esp;&esp;布魯斯·韋恩此刻距離卡爾極近，金屬護目幾乎要戳到對方的眉心，他的笑容逐漸擴大至半張臉，牙齒好似變得尖銳。

&esp;&esp;“——克拉克？”

&esp;&esp;“不要再叫這個名字！！”

&esp;&esp;屬於狂笑之蝠的邪惡的笑聲在他耳邊吵個不停。

&esp;&esp;這徹底激怒了卡爾，正當他要用熱視線像殺死沙贊那樣殺死布魯斯·韋恩的時候，達米安喝止了他。

&esp;&esp;“超人，夠了！”達米安看著超人愈發失控，在心中咒罵一聲，“他是蝙蝠俠和小丑的結合體，你覺得他會什麼都不做，等著你去殺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