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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卡爾·艾爾用那雙冷漠的眼睛看著鋼骨,接下來的話充滿質疑：“做好你的事情。雖然這次他們到來這麼久，我們都沒有發現他們的一絲痕跡，但接下來的事不能有差錯。”

&esp;&esp;卡爾·艾爾的話帶有一絲憤怒,他因為這次沒有發現對方的行蹤而感到生氣，以至於有些遷怒。

&esp;&esp;這些天裡,神奇女俠帶回了稻草人依然被關押的訊息，而他和鋼骨在哥譚進行了各種搜查,卻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就算又將哥譚東區的建築重塑一遍，也不能改善他的心情。

&esp;&esp;面對超人的話，鋼骨僅有的半張屬於人類的臉上表情略微有所變化，不過最後他沒有說出來，只是點了點頭，說：

&esp;&esp;“所有的相關裝置都已經檢查了三遍，所有人都處於警戒狀態。”

&esp;&esp;“你做的很好。”卡爾·艾爾站起身，他沒有邁出步子，直接就這樣水平飛下來，他的手放在鋼骨的肩膀上。

&esp;&esp;“這幾天辛苦你了。”他說道，“等結束這件事，我們再好好慶祝一番。”

&esp;&esp;鋼骨被安撫下來，他原本繃緊的肌肉放鬆下來，對著卡爾·艾爾露出一個笑：“希望這次能讓那些反抗軍學會放棄。”

&esp;&esp;“咚咚”、“咚咚”。

&esp;&esp;沉重的腳步聲傳來，惹得兩個人都抬頭望向門口。來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制服，頭頂閃爍著瑩亮的紫光，他的步伐十分沉重。

&esp;&esp;是蝙蝠俠。

&esp;&esp;鋼骨至今都不習慣如今的蝙蝠俠，他很少遇見對方，但每每看到，內心便會翻湧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

&esp;&esp;像是為了緩解突然壓抑的氣氛，他說道：“蝙蝠俠現在不再悄無聲息地消失出現，還真是讓人有點不自在。”

&esp;&esp;卡爾·艾爾看著蝙蝠俠，沒有回答對方。

&esp;&esp;鋼骨後知後覺地發現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笑的話題，但事已至此他只得乾笑兩聲，扔下一句“我再去檢查一遍裝置”後，就匆匆離開。

&esp;&esp;卡爾·艾爾沒有說什麼挽留的話，蝙蝠俠佔著他的心神，現在他無法將注意力分給他人哪怕一絲一毫。

&esp;&esp;他飄浮到蝙蝠俠的身邊，看著那雙空洞的眼睛，明知道對方只會根據自己的心意回答，但仍喜歡對著蝙蝠俠傾訴。

&esp;&esp;“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我們會像擊敗你那樣擊敗他們，然後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黑色的披風垂直落在身後，卡爾·艾爾環抱雙臂，如此說道，“這次我們會徹底消滅反抗軍，讓你完成未完成之事。”

&esp;&esp;“那些反抗軍會由你親手殺死。”

&esp;&esp;蝙蝠俠說道：“我會的，我會將那些罪犯殺死。”他的話音毫無情緒起伏，彷彿只是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esp;&esp;卡爾·艾爾滿意的笑起來，這時他身上終於有了一絲昨日之人的影子。

&esp;&esp;“原來不管哪個世界的小蝙蝠都是這樣嚴肅。”哈莉扎著雙馬尾，璀璨的金髮此時並沒有染上其他顏色，她上身撐在桌上，兩隻手捧著臉，歪著脖子觀察布魯斯·韋恩。

&esp;&esp;她一開始只是安穩的坐著，眯起眼睛觀察對方，突然就站起來湊到布魯斯·韋恩的面前，兩人的鼻尖幾乎要貼在一塊：“不過你是不是揹著我們偷偷笑了。”

&esp;&esp;兩雙藍色的眼睛對視，誰也不曾後退。

&esp;&esp;兩人對視良久，最後哈莉先後撤，恢復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小蝙蝠還是怎麼無趣。”

&esp;&esp;布魯斯·韋恩按揉眼眶，他說道：“我現在也可以當著你們的面笑一下。”

&esp;&esp;“不過現在可不是一個笑的好時候，各位。”穿著蝙蝠裝的芭芭拉站在兩人旁邊，她手裡拿著蝙蝠鏢，“我們馬上就要投入戰鬥了。”

&esp;&esp;“不過倒是可以再交流下感情。雖然不想打擊士氣，但是我們每次出去行動，都會提前寫下遺書。”

&esp;&esp;布魯斯·韋恩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