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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萬嘉答應在葬禮上當個穿著得體的、悲傷又嚴肅的啞巴，他們則會獎勵他阿福小甜餅以及一次出行。

&esp;&esp;他已經完成了任務，但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兌現獎勵。

&esp;&esp;布魯斯沒想到萬嘉竟然還敢提起這件事。那時對方猝不及防逃跑，讓他們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又費勁心力地尋找對方。

&esp;&esp;沒想到他不找萬嘉算賬，萬嘉反倒過來找他要獎勵了。

&esp;&esp;布魯斯沒說話，只是沉默地注視著萬嘉。萬嘉顯然也是有些心虛的，他縮了縮脖子，說道：“嘿，我那時候做到約定了。”

&esp;&esp;他掰著手指數著：“穿著得體、不在其他npc面前露出異樣，當個悲傷的啞巴。”

&esp;&esp;布魯斯糾正：“人。”

&esp;&esp;“嗯？”萬嘉疑惑地看向布魯斯。

&esp;&esp;“是其他人，不是npc。”布魯斯糾正萬嘉的用詞，他無法馬上改變對方的行為，但卻可以慢慢地從這些小方面入手。

&esp;&esp;“記住，他們也是人，同你一樣，同我們一樣。”布魯斯彎下腰，使自己的雙目與萬嘉那雙純然的眼睛對視上，鋼藍色的眼眸中有著無盡風霜，有著深沉的智慧。

&esp;&esp;萬嘉看著那雙眼睛，對方的視線變得刺目又灼熱，以至於他匆匆垂眸，不敢迎上布魯斯的視線。

&esp;&esp;“記住這一點，然後你就可以去和迪克他們出去玩了。”對方的聲音近在咫尺。

&esp;&esp;明明很容易就應下來的事，只要隨口答應下來他就能離開韋恩莊園出去玩了，但卻覺得有些艱難。

&esp;&esp;可能是蝙蝠俠說話的分量太重了吧，萬嘉給自己的行為找理由，如果輕易答應下來，說不定就要變成了另一層加身的束縛。

&esp;&esp;他沉默了，不知道有多久。

&esp;&esp;時間對於玩家來說，有時漫長的讓人想要退出遊戲，有時短暫的仿若瞬間，只取決於他們自身的感受。

&esp;&esp;這次他有些走神了。讓一旁看著的提姆和迪克都有些擔心，因為這對於大大咧咧的萬嘉來說是不正常的。

&esp;&esp;不過他們沒有打斷，因為這是蝙蝠俠時間。

&esp;&esp;“好吧。”萬嘉抬起頭，他直視蝙蝠俠的眼睛，看似輕鬆的聳肩，“那現在就可以去玩了嗎？”

&esp;&esp;布魯斯說道：“當然可以，孩子。”

&esp;&esp;“好耶！”萬嘉歡呼，他指著提姆，“那我要讓提姆陪我，我現在不喜歡迪克。”

&esp;&esp;“為什麼？”迪克驚訝，他有些傷心了，“難道你還在為小甜餅生氣嗎？”

&esp;&esp;萬嘉點頭：“是的。”

&esp;&esp;“好吧，你可真是個記仇的小混蛋。”

&esp;&esp;“喂，你為什麼不問問我想不想和你去？”提姆抗議，“我還有好多檔案沒有看。”

&esp;&esp;萬嘉給他安排好了：“你可以交給布魯斯。”

&esp;&esp;提姆同意了：“那就交給布魯斯吧。”

&esp;&esp;布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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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哥譚的白天要比夜晚明亮許多,路上有更多的行人，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商店的櫥窗裡面擺放著琳琅滿目的商品,引誘著來往的行人——”

&esp;&esp;“你可以不要再念旁白了嗎？”提姆面無表情，他和萬嘉並肩而行。原本他們下車後對方還只是左顧右看,當一個剛進城的淳樸小夥，結果下一秒就開始吟唱了。

&esp;&esp;提姆打斷施法。

&esp;&esp;“而且你說的好像廢話，白天當然會明亮、有更多的行人。”提姆說道,“如果你再念下去，我會很後悔陪你出來。”

&esp;&esp;“現在後悔已經沒用了。”萬嘉陰惻惻地笑，他直接伸手攬過對方，手肘禁錮在對方的脖頸上,“而且這叫廢話文學。”

&esp;&esp;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