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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布魯斯·韋恩正坐在電腦前，不知道在敲打些什麼，他說道：“出去行動前記得幫我做完清單上的東西。”

&esp;&esp;“你真的可以解決超人？”

&esp;&esp;萬嘉看著咪咪這細胳膊細腿，唔，雖然比自己要粗點，但和超人比真的很瘦弱，感覺超人可以嘎巴一下給他倆對半折。

&esp;&esp;“當然——”布魯斯·韋恩拖長嗓音，說出萬嘉心中的答案，“不可以。”

&esp;&esp;“咪咪，你不用逞強……嗯？”萬嘉臺詞都準備好了，沒想到對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算了，畢竟你是一隻小貓咪。”

&esp;&esp;“不和你說了。”萬嘉覺得浪費的時間夠多了，準備再出去轉轉，“我去外面看看情況。”

&esp;&esp;他給布魯斯·韋恩留下一個背影，舉起手揮了揮：“你的裝備等我回來再說。”

&esp;&esp;布魯斯·韋恩轉過身來，他看著萬嘉毫不設防的背影，一把手|槍出現在他的手中，是萬嘉帶著的那把，

&esp;&esp;他在手上轉了一圈後，對準萬嘉。

&esp;&esp;手指緩緩扣下。

&esp;&esp;“砰。”

&esp;&esp;布魯斯·韋恩扣下了扳機，但是子彈並沒有出膛，於是他自動替它配音。

&esp;&esp;“契約還在。”他直接將手|槍扔給萬嘉，同時喊著，“你忘了帶一件東西。”

&esp;&esp;萬嘉回頭，看到被高高拋到空中的手槍即將對著他英俊的臉砸下來。他險險閃開，手槍落地驚起一地灰塵。

&esp;&esp;“喂，你幹什麼啊！”萬嘉衝著對方憤怒大喊，“等我回來一定幫你絕育！”

&esp;&esp;“但願吧。”布魯斯·韋恩看著萬嘉的怒顏，無所謂地笑了笑。

&esp;&esp;原路返回總要比他們初來時要順暢很多，萬嘉在哥譚的地下飛行，他用上了小範圍的【光明閃耀】以此來照亮自己的前路。

&esp;&esp;很快他就找到了通往上界的通道，他小心翼翼地推開上面的井蓋，探出頭去。

&esp;&esp;很幸運，周圍空無一人，井蓋也不是在大馬路上，沒有發生冒個小頭就出現數把槍頂著腦袋的情況。

&esp;&esp;保險起見，萬嘉給自己施加了一個【黑暗潛行】，讓自己全身上下都隱藏於黑霧中後，才慢慢地飛出來。

&esp;&esp;他仍在東區，但這裡太過於安靜了，即使萬嘉知道這是因為超人“禁止夜晚出行”的命令，但他仍然感到不習慣。

&esp;&esp;怎麼可以約束人們的夜生活呢！

&esp;&esp;萬嘉緩慢地飛到高空處，他幾乎與韋恩塔齊平，他周身是無邊的黑暗，身下是萬家燈火。許多建築仍然亮著燈，但遠比他曾見過的哥譚要少很多。

&esp;&esp;哥譚變暗了。

&esp;&esp;她變得比蝙蝠俠時期更加沉默、更加灰暗。

&esp;&esp;韋恩塔作為哥譚的標誌性建築依然屹立在那裡，但是它沒有了光澤。失去了布魯斯·韋恩的韋恩塔，萬嘉不知道對方現在是如何運營的。

&esp;&esp;或許已經被超人接管了，嗯，然後交給了達米安。

&esp;&esp;絲絲縷縷的夜風輕柔地穿過萬嘉的長髮，將那些雪白蓬軟的髮絲吹得微微飄動，如同水面上盪漾的波紋。那雙如火焰般的眸子閃爍著光芒，久久凝望屬於韋恩莊園的方向。

&esp;&esp;時間在這一刻凝固，只留下夜風的低語。

&esp;&esp;萬嘉低下頭，一縷髮絲正從他的手心劃過。

&esp;&esp;他想去韋恩莊園了，他想去看看那邊怎麼樣了，看看超人和布魯斯的鬥爭，看看阿爾弗雷德。

&esp;&esp;他向來隨心，即使知道那邊會有雙方佈下的眼線，會暴露自己提高自己的難度，但他不在乎。

&esp;&esp;大不了就是再死一次，反正他死了也能復活。

&esp;&esp;五指收攏，他抓住了風。

&esp;&esp;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