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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感覺應該是前者。

&esp;&esp;畢竟後者都被蝙蝠俠打殘送阿卡姆或者是黑門監獄,而不是來紐約旅遊。

&esp;&esp;這樣想的話，對方此刻的平淡完全就是在哥譚見慣了大風大浪後的從容與淡定,過來集郵其他超級英雄放在對方身上也顯得正常無比。

&esp;&esp;但是也太狂熱了吧？！

&esp;&esp;“真的嗎？”蜘蛛俠向萬嘉確認一遍。

&esp;&esp;萬嘉沒開技能，不知道對方的內心想法。此刻他只覺得對方的懷疑莫名其妙，這還能口嗨不成？

&esp;&esp;萬嘉輕描淡寫地說道：“難道還有假的不成？”

&esp;&esp;蜘蛛俠沉默了，連帶著看萬嘉的眼神都變得詭異起來。不過他有面具的遮掩，其他人根本看不出他的異常。

&esp;&esp;萬嘉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經獲得了蝙蝠俠狂熱粉絲的頭銜，他還在等蜘蛛俠繼續說下去。

&esp;&esp;當健談的蜘蛛俠閉上了嘴巴，他與萬嘉之間的氛圍瞬間陷入了一片單方面的尷尬之中。

&esp;&esp;蜘蛛俠單方面的，不過沒有持續多久。

&esp;&esp;隨著他與萬嘉的對話告一段落，周圍原本被他們的談話所壓制的嘈雜人聲再次如潮水般洶湧而來，淹沒了他們二人，使得原本屬於他們的私密空間瞬間被外界的聲音所填滿。

&esp;&esp;“這麼酷嗎？”蜘蛛俠乾巴巴地說，“那你應該有很多蝙蝠俠的簽名吧。”

&esp;&esp;“沒有。”

&esp;&esp;什麼？竟然沒有嗎？！蜘蛛俠震驚了，對方這一點就完全不像是狂熱粉了。

&esp;&esp;萬嘉疑惑地說：“我要蝙蝠俠的簽名幹什麼？難道你想要嗎？”

&esp;&esp;“我以為你是他的粉絲。”蜘蛛俠說，接著他回答萬嘉的後一個問題，“那可是蝙蝠俠！如果我見到他，我會立刻衝過去找他要簽名的。”

&esp;&esp;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也要視情況而定。”

&esp;&esp;……

&esp;&esp;“我不是。我只是……”萬嘉稍微搞懂了對方的腦回路，他壓了壓帽簷，斟酌著話語，“他只是我的……呃，造謠物件。”

&esp;&esp;蜘蛛俠：ovo？

&esp;&esp;“當然你們也是。”萬嘉有了這樣一個胡編亂造的開頭，接下來的話也就順暢了，堪稱一瀉千里，“我因為在哥譚逮著蝙蝠俠造謠，被他找上門好幾次。”

&esp;&esp;“我們相看兩生厭，為了防止哪次蹦躂到他的紅線，我先下手為強跑紐約了。”萬嘉把跑路說的理直氣壯。

&esp;&esp;重點：找上門好幾次

&esp;&esp;“原來還有這種見蝙蝠俠的方式嗎？”

&esp;&esp;“你如果感興趣，可以試一下。”萬嘉說，“說不定會收到律師函警告。集齊七個就能召喚蝙蝠俠了。不過容易在第二三個的時候召喚韋恩集團的律師團。”

&esp;&esp;萬嘉說到了興頭上，晴朗的聲音飛揚。他應該是笑著的，眼角的笑紋盪漾開來，如同清風掠過湖面泛起的漣漪。

&esp;&esp;緋紅的眸中彷彿落了一束光進去，璀璨奪目，美得令人驚歎。

&esp;&esp;就是內容不怎麼正經。

&esp;&esp;蜘蛛俠完全沒有被忽悠進去，他思維縝密，挑出萬嘉話中的漏洞，並且堅信了萬嘉實在耍他。

&esp;&esp;“嘿，遊客先生。”蜘蛛俠決定同萬嘉一起鬼扯，“那麼你的律師函是蝙蝠俠親自給你發的嗎？”不然萬嘉從哪見了對方很多次。

&esp;&esp;“不啊。”萬嘉說，“他特別喜歡我的造謠，所以完全捨不得給我發律師函，每次過來看我一下，露出一個標準的‘蝙蝠俠無奈的微笑’就離開了。”

&esp;&esp;蜘蛛俠：……

&esp;&esp;彼得一時間啞口無言，甚至開始思考一直和對方對話的自己是否也有些不正常。

&esp;&esp;萬嘉舔了舔乾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