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待這名哥譚知名反派。

&esp;&esp;對方有一雙幽綠色的眼眸，裡面渾濁又夾雜著大膽和瘋狂，但是僅如此還不至於在哥譚掀起腥風血雨。

&esp;&esp;還有那必不可缺的智慧。

&esp;&esp;可惜，小丑終究是缺乏對自己瞭解的緣故，他和那個布魯斯都試圖將自己引領到另一條道路上。雖然兩個人對待自己的方式不同，但目的都是相似的。

&esp;&esp;那個布魯斯與自己相處的時間更久，瞭解的更多，做的準備也更多，可惜自己的意外性更多。

&esp;&esp;怪不得布魯斯會叮囑自己，不要暴露過多能力。

&esp;&esp;“不！”小丑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突然大叫出聲，用那雙綠色的眼睛死死盯著玩家，“不對不對。”

&esp;&esp;萬嘉：“？”

&esp;&esp;小丑在發什麼瘋？

&esp;&esp;萬嘉搞不懂，也不想搞懂。

&esp;&esp;就在小丑來回踱步，嘴裡唸叨著東西的時候，他毫無預兆地、突兀地開口道：“你死了會復活嗎？”

&esp;&esp;不怪他這樣想，韋恩莊園就有一個活生生的、戲耍了他的一次的例子。而且遊戲曾明確表示了普通npc的生命只有一次，而小丑顯然不能歸為“普通”。

&esp;&esp;不對！

&esp;&esp;萬嘉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又轉變了一次思路。

&esp;&esp;如果這裡真的是個遊戲，那麼這些紅名以前死不了，也只是在等待玩家的正義制裁。

&esp;&esp;若不僅是遊戲，那麼當一個人的影響力足夠深遠，且存在著隱藏的復活渠道時，勢必會引來無數有心人的嘗試，將他從死亡的國度帶回人間。

&esp;&esp;他看小丑挺符合的。要知道，以往那些反派單幹打不過蝙蝠俠的時候，總會忍不住關門放小丑。

&esp;&esp;而且只是死了一個小丑而已，哥譚還有千千萬萬個“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