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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往好處想，雖然對方誤將這個能力當做是遊戲復活，同時被人洗腦“世界是個遊戲”，但起碼他是個行事有點偏激的心存正義的人。

&esp;&esp;而且及時被發現了。

&esp;&esp;“布魯斯、布魯斯。”在布魯斯思考的這段時間裡，萬嘉並沒有閒著，他湊近布魯斯，輕聲喚著對方，他幾乎要把對方當成了人形貓爬架，整個人都要掛對方身上。

&esp;&esp;玩家整個身體貼在了冰涼的蝙蝠裝上，熾熱的體溫逐漸滲透進去。他時不時用手摳一下蝙蝠戰甲上的細小縫隙，還將魔爪伸向了黃黃的萬能腰帶。

&esp;&esp;他好奇那個腰帶好久了，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時候，被逮住了。

&esp;&esp;“布魯斯，需要我給你叫醫生嗎？阿卡姆的醫生。”就算被抓了個正著，萬嘉也並不心虛，他神情嚴肅，絲毫不像是被逮住爪子的人，“就說你被一個瘋子嚇得就精神失常，需要專業人士來救一下。”

&esp;&esp;真是擔憂的真情實感。

&esp;&esp;布魯斯：“……不用，現在回去睡覺。”他把萬嘉從自己身上拽下去，摸了摸對方的腦袋。

&esp;&esp;“配合結束了嗎？”

&esp;&esp;“結束了。”

&esp;&esp;“既然結束了，布魯斯老爺，您也該去睡覺了。”許久不見的阿爾弗雷德端著一個托盤出現了，上面是兩個杯子，裡面是乳白色的液體。

&esp;&esp;“哦，阿福。”布魯斯撇過頭去，不再看杯子裡的牛奶，“我馬上就去。”

&esp;&esp;管家俠阿爾弗雷德並不會讓布魯斯忽視他準備好的牛奶，直接放到布魯斯面前：“我想我不需要再將它送到您的臥室了。”

&esp;&esp;“這被是你的，萬嘉少爺。”阿爾弗雷德將另一杯放到了萬嘉面前。

&esp;&esp;萬嘉沒有拒絕，非常自然地接受了阿爾弗雷德的投餵，喝完嘴周出現一圈白色的奶漬。他□□嘴角，試圖將奶漬消除。

&esp;&esp;阿爾弗雷德遞給萬嘉一塊紙巾，萬嘉接過來擦了擦嘴角。

&esp;&esp;“對了，阿福，我之前在和布魯斯做親子鑑定。”萬嘉提起他們之前的配合，“你要不要也測一下。”

&esp;&esp;萬嘉心想：以阿福在韋恩莊園的地位，感覺可以認一個。

&esp;&esp;“親子鑑定？”阿爾弗雷德說，“和誰？”

&esp;&esp;萬嘉叉腰：“當然是和我！”萬嘉巴拉巴拉的講自己dna的事全都告訴了阿爾弗雷德。

&esp;&esp;阿爾弗雷德臉上帶著驚訝：“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不過萬嘉少爺，我想我們不需要再做一次了，我相信就算再試一次，也會是相同的結果。”

&esp;&esp;阿爾弗雷德拒絕了萬嘉的提議。

&esp;&esp;萬嘉有些失落，畢竟他失去了一個父親。不過他還是說道：“那好吧。”

&esp;&esp;隨後他提起之前被布魯斯岔開的話題：“布魯斯，我要參加夜巡！你別想拿恐懼敷衍我，畢竟我看羅賓穿成那樣，一點也不嚇人。”

&esp;&esp;提姆那身制服還算可以，比二代羅賓的有順眼了不少，起碼不再是三角褲衩露著兩條腿了。不過就算如此，他們也說不上讓人恐懼。

&esp;&esp;布魯斯看著眼前任性的少年，神情再次變得嚴肅，就算知道對方有著疑似不死的能力，他也不會放任對方。

&esp;&esp;“服從命令，萬嘉。”布魯斯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你現在需要訓練，你太過輕視哥譚又太過自信於自己的能力。”

&esp;&esp;“永遠不要小看這座城市。”

&esp;&esp;所有的聲音突然消失了，只剩下蝙蝠俠嚴厲的話語迴盪在蝙蝠洞裡。中央的控制檯上，各種顯示屏和按鈕閃爍著冷光，冷光為萬嘉抹上一層瓷白的釉，少了幾分生氣。

&esp;&esp;因為是俯視的緣故，蝙蝠俠只能看到萬嘉的髮旋，柔軟的白髮落在兩頰，露出一點耳尖。他能感覺到萬嘉心情不是很好，但是他不能放任，不能讓對方去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