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萬嘉看到布魯斯，難掩內心的激動。原本暗淡下去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彷彿被注入了光，那雙狹長尾端又帶著點圓潤的眼睛輕輕彎了下，嘴角上揚變成一個好看的弧度，他高興地喊著布魯斯的名字。

&esp;&esp;布魯斯沒有太多激動，他看著散落一地的書籍，覺得自己遇上了問題兒童，而等下讓阿爾弗雷德看到，估計又要開始他的英式幽默了。

&esp;&esp;“以後你可以給我發訊息，我會讓你下來。”布魯斯說道，“下次不要這樣做了。”

&esp;&esp;萬嘉：“以後”、“下次”，老哥你說的好曖昧，這是不是代表我距脫離考察期又進一步了？

&esp;&esp;萬嘉沒說出來，他怕自己說出來就沒有以後了。

&esp;&esp;“布魯斯，小丑怎麼樣了？你有沒有幫我報仇？”萬嘉圍在布魯斯身邊，他雙手握成拳，對著空氣做出拳的動作，因為太過沉浸，從而沒有注意到布魯斯看他的眼神。

&esp;&esp;那雙鋼藍色的眼睛流露出了一絲難以言說的感情，他注視著萬嘉，又像是在看其他人。

&esp;&esp;“你有沒有狠狠揍他，踢他屁股、扯他頭髮，然後把他扒光搜刮走全部東西。”在沒有殺人這一選項後，萬嘉用他僅有的和人打架鬥毆的經驗，透過肢體給布魯斯描述出來。

&esp;&esp;“就這樣嗎？”布魯斯看著這個少年，他以為按照萬嘉之前的行為，對方口中說的報仇，是殺了小丑，但沒想到只是這樣……簡單？

&esp;&esp;“對啊，你不是不殺人嗎？不能殺起碼也要多揍幾下出出氣。”萬嘉狐疑地看著蝙蝠俠，“你不會沒打吧？”

&esp;&esp;布魯斯沒有回答，只是指出萬嘉之前說的話：“你之前將別人扒光，也是因為這個嗎？”萬嘉殺死的十個人，每一個都完美符合了“赤|裸|裸的來這世界又赤|裸|裸的離開”這句話。

&esp;&esp;“不是。”萬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搔了搔臉頰，“因為我想看看他們會掉落什麼東西。”

&esp;&esp;布魯斯想到了自己之前從萬嘉身上搜出來的一堆小東西，嘴角略微抽搐。

&esp;&esp;“跟我來。”布魯斯說道，“我需要你配合一下。”

&esp;&esp;

&esp;&esp;蝙蝠洞。

&esp;&esp;一隻黑貓靈巧地跳上一套複雜的儀器，這是蝙蝠俠用來用來測驗dna的儀器。咪咪好像對這些陌生的物件充滿了好奇。

&esp;&esp;儀器的表面是冰冷的金屬，但在咪咪溫暖的觸碰下，彷彿也帶上了些許生氣。她的爪子輕巧地在各種按鈕和螢幕上劃過，彷彿在彈奏一首無形的樂章。

&esp;&esp;儀器的顯示屏上閃爍著各種資料和影象，指示燈不斷閃爍著，機械部件偶爾發出輕微嗡鳴聲。

&esp;&esp;此處已然沒了阿爾弗雷德的身影，只留了一個咪咪在此作亂。

&esp;&esp;布魯斯帶著萬嘉來到這時，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萬嘉看到咪咪，便感覺到一陣臉疼，隨後有點身為咪咪主人的心虛，就好像發現自家貓將別人房間當做遊樂場，弄得貓毛遍地一樣。

&esp;&esp;“咪咪，他是有點活潑好動，哈哈。”

&esp;&esp;萬嘉乾笑兩聲，上前兩步試圖把作亂的小傢伙就地正法。不過咪咪顯然要比速度3的萬嘉靈活許多，人家先是慢悠悠又姿態優雅地走在儀器上面，等萬嘉過來的時候，才一個翻身落到其他位置。

&esp;&esp;如同戲耍一般，如此反覆幾次。

&esp;&esp;最終咪咪玩累了，將尾巴甩在萬嘉臉上，瀟瀟灑灑的走了。

&esp;&esp;“他耍我？”咪咪靈活走位的身影還映在萬嘉的腦海中，他後知後覺地指著自己的說，“他這麼聰明嗎？”

&esp;&esp;布魯斯說道：“顯而易見。”他站在儀器旁邊，咪咪不知道碰了什麼地方，螢幕上顯示正在匹配中。

&esp;&esp;就在他俯身試圖點下其中一個按鈕，將這個匹配終止的時候，匹配結果出來了。

&esp;&esp;螢幕上是兩張照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