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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萬嘉盤腿坐著,微微仰頭看著就算半蹲都比他高出不少的布魯斯,他舔了下唇瓣,淡紅的唇上覆了一層水潤的光澤。
&esp;&esp;“因為我很喜歡這個名字,它代表著我新的人生的開端。”一段全新的遊戲旅程怎麼能不算新人生的開端呢?
&esp;&esp;“雖然因為這名字,我被殺過好幾次,還被人嘲笑排擠過,但我還是很愛它。錯的是他們,不是我。”諾克斯家族沒少因為這名字給他白眼,也就是自己懶得和他們計較罷了。
&esp;&esp;總結來說:他超愛。
&esp;&esp;“選阿福很簡單啊。”萬嘉不再看布魯斯,他偏頭看著一旁的武器架,“你的孩子太多了,我只能當
&esp;&esp;雲層低沉,壓在人們的頭頂,整個城市被籠罩在灰暗的色調中。細雨如絲,輕輕地落在街道上,與泥濘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片模糊的景象。
&esp;&esp;塞恩·諾克斯的葬禮就是在這樣一個常見的哥譚陰雨天下進行的。葬禮的場地選在哥譚富人區墓園,周圍是鬱鬱蔥蔥的樹木,因為是雨天,顯得格外陰鬱。
&esp;&esp;一塊平整的草坪上鋪著白色的地毯,上面擺放著一張黑色的靈柩,顯得肅穆而莊重。沒有牧師,因為他未曾信仰上帝;沒有記者,因為萬嘉並不願公開。
&esp;&esp;諾克斯族長生前籍籍無名,死後也並沒有多少人來為他悼念。他生前為之努力的家族,在他死後已經被科波特家族盡數收斂,留給他後代的並不多。
&esp;&esp;最終的最終,他只有這小小的一方天地和為數不多的客人。
&esp;&esp;一位矮小肥胖、身著燕尾西裝、頭戴高禮帽的上流人士在稀疏的人群裡面顯得格外突出,他一旁的保鏢為他撐著傘,而他手中依然有一把黑色的長柄雨傘,顯得有些滑稽。
&esp;&esp;不過沒人敢笑他。
&esp;&esp;這場葬禮的主角登場了。
&esp;&esp;萬嘉被命令著穿上了一身體面的西裝,拋棄了那身只顧防禦不顧美觀的打扮。在阿爾弗雷德的幫助下,他變成了一名光鮮亮麗的富家少爺。
&esp;&esp;僅限於萬嘉安靜乖巧的時候。
&esp;&esp;因為時間太緊的緣故,阿爾弗雷德只得為萬嘉選了一件成品,但他的審美很好,選的那身西裝的剪裁合身而精緻,完美地勾勒出萬嘉瘦削的腰身。內裡襯衫是純白色的,領口微微敞開,展現出對方精緻的鎖骨和優雅的頸部線條。
&esp;&esp;萬嘉額前的發全部被攏在後面,露出了光潔的額頭,一頭過長的白髮被很好的束了起來,是一個低馬尾。白與黑形成鮮明的對比,造成更加強烈的視覺衝擊。
&esp;&esp;他是跟著布魯斯·韋恩來的,有人揣測這位甜蜜的哥譚王子又生了領養孩子的心,又或者是另一種心思,這才一路用他高大的身軀掩護著這個孩子,讓人看不清塞恩唯一孩子的真面容。
&esp;&esp;如同霧裡看花,越是看不清,越想一探究竟。
&esp;&esp;讓人心癢難耐的當事人小聲說:“布魯斯,我要當啞巴到什麼時候?”
&esp;&esp;領養上癮的另一位:“直到結束,記得維持住一副嚴肅的表情。”
&esp;&esp;這是他們在莊園說好的“任務”,“獎勵”是阿爾弗雷德做的小甜餅以及一次外出機會。
&esp;&esp;在有人陪同的前提下。
&esp;&esp;起初萬嘉聽到布魯斯告訴他去參加塞恩·諾克斯葬禮的時候,他是很吃驚的。那時候他在正在戲弄提姆。
&esp;&esp;其實也不算是戲弄,是提姆提出乘坐一下他的掃帚的要求,說是想要體驗一下不借助鉤抓槍飛行的感覺。而他本人很大方,當即就摸出了阿爾弗雷德為他準備的新掃帚,據說是模仿某巫師電影打造的。
&esp;&esp;他示意提姆坐上來。提姆並不扭捏,跨坐上來後,他有些猶豫地抓住兩人中間空出來的那點距離的木頭。他們緩慢上升到了韋恩莊園上空。這裡的溫度要低很多,但是對處於興奮中的少年人來說,這是可以忽略的。
&esp;&esp;萬嘉慢慢提高了速度,夜風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