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蝙蝠俠：“哥譚有幾個陣營？”

&esp;&esp;“好人陣營只有兩個，紅頭罩和蝙蝠俠；壞人陣營就多了去了，小丑、黑麵具、雙面人等等。你當了這麼多年義警，知道的應該比我多吧。”

&esp;&esp;蝙蝠俠不為所動，他語氣冷硬：“說出你所知道的。”

&esp;&esp;“雙面人，如果有機會我會給他做個百分百豎起的硬幣；小丑，馬戲團畢業人士，如果他不玩該死的人性抉擇就更好了；毒藤女，自由的植保人員，多看她的植物一眼說不定就會收穫死亡……”

&esp;&esp;萬嘉充滿個人風格的給蝙蝠俠介紹哥譚陣營。

&esp;&esp;“你同他們都有過摩擦。”蝙蝠俠用非常篤定的語氣說道，萬嘉從沒收斂過自己的情緒，他自然也能聽出夾雜著私人恩怨。

&esp;&esp;“你應該問，整個哥譚，他們這些人和誰沒有過摩擦。”

&esp;&esp;蝙蝠俠看著眼前這個人，對方的表情十分好懂，像是一個仍未長大不懂得遮掩喜怒的孩童，將全部的心思都寫在了臉。剛剛在說紅頭罩的時候，他是一副“我要報復”的表情，現在則是“往事不堪回首，下一個、下一個”的逃避模樣。

&esp;&esp;他想到了萬嘉的所作所為，同樣是孩童般的殘忍。

&esp;&esp;一個沒有得到正確引導的、甚至是被改變認知的超能力者，一個突然蹦出來的麻煩。蝙蝠俠看著萬嘉喋喋不休地說著，柔順的白髮此刻已經變得亂糟糟的。

&esp;&esp;很眼熟。

&esp;&esp;蝙蝠俠打斷了萬嘉的長篇大論：“你的真名叫什麼？”他不相信這是萬嘉的真名。

&esp;&esp;萬嘉對答如流：“私密馬賽npc醬。”

&esp;&esp;“你的真名。”

&esp;&esp;“npc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