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活絡起來。

&esp;&esp;雖然他面部表情沒有變化，但是他眼珠子可以轉。他的視線跟著企鵝人跑。

&esp;&esp;原因無他，企鵝人真的蠻特別的。對方人如其名，形象類似企鵝，加上是一個超級反派，相當於紅名懟臉上了。

&esp;&esp;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企鵝人現在是黃名。萬嘉暫時沒有頭緒。

&esp;&esp;“嘿甜心，不要傷心了。”布魯斯察覺到了萬嘉的走神，也知道萬嘉在看企鵝人，他一下子就將萬嘉拉過來，攬著他的肩膀，他覺得手下的布料有些厚了。“科波特作為你父親的朋友，肯定也不希望你多難過的。”

&esp;&esp;“你說是不是，科波特？”

&esp;&esp;“布魯斯說的對。”企鵝人走一半又礙於布魯斯·韋恩的面子回來，他態度傲慢，意有所指：“你可能沒見過我，希望下一次你見到我就不要這麼膽怯了。”

&esp;&esp;萬嘉在心裡吐槽：一般反派這麼說，都是期待沒有下一次了。

&esp;&esp;萬嘉再度機械點頭。

&esp;&esp;塞恩·諾克斯的葬禮就這樣簡短的結束了，如同他和萬嘉簡短的父子關係一般。

&esp;&esp;萬嘉將最後一位賓客送走，這裡只剩下他和布魯斯兩個人。他整個人放鬆下來，全然沒了悲傷的模樣。他扭頭看向布魯斯，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稀世罕見的紅寶石。

&esp;&esp;“布魯斯，我們現在能不能把企鵝人送進監獄？”

&esp;&esp;

&esp;&esp;萬嘉一顆搞事的蠢蠢欲動，布魯斯放在萬嘉肩上的手也蠢蠢欲動。

&esp;&esp;他將萬嘉禁錮在兩臂間，迫使對方正對著自己，對方的心思簡單易懂全都寫在了臉上，既帶著不忿，又疑惑不解，彷彿下一秒就能問出一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