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次死的是諾克斯的族長罷了。

&esp;&esp;萬嘉趴在桌子上，拇指和食指捏住茶匙的尾端，晃動著，杯中的紅茶蕩起一陣陣波紋，他嘆了口氣，說道：“阿福，你說我死了爹，布魯斯會收養我嗎？我看他前兩個養子都是孤兒來著。”

&esp;&esp;“這下我也變成孤兒了，也算是符合條件。”

&esp;&esp;阿爾弗雷德：“……”

&esp;&esp;

&esp;&esp;哥譚的夜晚，如同一塊深邃的黑色天鵝絨，鋪展在無盡的蒼穹之下。月光蒼白而冷峻，穿透厚厚的雲層，灑在城市的每個角落。哥譚的義警們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守護著這座城市。

&esp;&esp;蝙蝠俠如一隻黑色的幽靈悄然無聲地落地，披風似綢緞般柔順地滑落，靜靜垂在蝙蝠俠身後。深邃的雙眸中映著醫院的影象，他避開人群，來到了醫院存放屍體的地方。

&esp;&esp;冷氣撲面而來，蝙蝠俠的視線匆匆掃過，最後落在了一處。

&esp;&esp;[塞恩·諾克斯]

&esp;&esp;蝙蝠俠開啟冰櫃，一張扭曲的猙獰的臉就這樣顯露出來，死者的嘴保持著一個大笑的弧度。他小心地取下對方的血肉和毛髮，隨後靜靜看著那張與萬嘉沒有絲毫相像的臉。

&esp;&esp;直到聽到腳步聲，蝙蝠俠才離開。

&esp;&esp;這件事就如那位記者播報的那樣，是小丑和企鵝人引起的，而塞恩·諾克斯為了向企鵝人上報自己有個會魔法的兒子，恰巧進入其中，又恰巧死了。

&esp;&esp;一切都巧合的理所當然。

&esp;&esp;蝙蝠俠想到他將再度越獄的小丑關進阿卡姆時，對方察覺到了他的情緒。當時小丑不顧臉上和身上的傷痛，笑起來，一副知心朋友的模樣：“小蝙蝠，又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不如和你的老朋友說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