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浮現出昨晚摸周郝胸口的觸感,意識渙散怎麼也收斂不住。
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宋顏初頭更低了,“你身體好點了沒?”
“已經好了。”
男人聲音清爽,和昨晚那個躺在她懷裡委屈的小可憐判若兩人。
“好了就好,你以後少喝點酒,胃潰瘍嚴重的話要做手術的。”
宋顏初低著頭沒看他,掀開身上的被子準備下床。
周郝看出她的動作,快步走到床邊,按住了她掀開的被角,蓋了回去。
淋浴剛出來,男人黑髮帶水,這猛地一個動作,頭髮上的水珠撒了下來,滴在宋顏初鎖骨上,冰冰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