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意…死了?
杜宇連忙衝出,可面對那火海,竟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林風,把火收起來!”杜宇沉聲道。
林風默不作聲,在他的眼中,只剩那熊熊烈火。
“林風!”杜宇加重了語氣,真武境的壓迫感頓時席捲而來。
林風回過神來,感受到風行意境界已經跌至練氣境,並且還在不斷下跌。林風這才一招手,將焚寂神火收了起來。
境界下跌,想必氣旋已經破了。
原本他是想直接將風行意烤成凡人的,既然杜宇出面,他不好直接駁了裁判的面子。
杜宇連忙檢視風行意的傷勢,見他還有一口氣在,頓時鬆了口氣。
將一枚療傷丹藥塞入風行意口中,他抱著風行意來到了風家備戰席。
此時此刻,風家備戰席一片沉寂。所有人都死死的看向杜宇,眼中寒芒四溢。
杜宇微微皺眉,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將風行意抱到他們面前時,居然也沒有一個人來接過風行意。
他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杜宇!你翫忽職守,偏袒林風,已經不適合再做審判長!”
“賽後,我會向皇上提議,撤銷你的職位。”
杜宇瞬間明白了,他們又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
事實上,風家覬覦皇城審判庭的審判長職位已久,只是苦於一直找不到理由彈劾杜宇。
而現在,林風接連廢了兩人,杜宇還不給他定罪,明顯是偏袒林風。
他們要趁此機會,一舉將杜宇拉下馬來。
“你說我偏袒林風?”杜宇的聲音陡然拔高,響徹整個場地,不少人的耳朵頓時伸了過來。
“對!林風廢了王威,按照我朝律法,此等行徑,完全有理由不讓林風繼續比試。而你,卻一再縱容林風,甚至讓他有機會廢了我們少主!”
“你說,你是不是濫用職權,是不是翫忽職守?”
兩頂大帽子直接扣了下來,杜宇被他們氣笑了:“十六年前,風蕭廢了林海的時候,他有沒有繼續參賽?”
“廢了林海後,風蕭受到懲罰了嗎?”
林海聞言,頓時一僵。
皇城和他的交代是風蕭被關入牢獄監禁一年。聽杜宇的說法,風蕭恐怕…並沒有受到懲罰。
“你說什麼?”
一道冰冷的氣息傳來,讓杜宇都忍不住一顫。
“風蕭,他廢了我父親?”
杜宇有些驚訝:“這件事整個皇城都知道,你…不知道?”
現在看來,兩人不死不休完全是小輩之間的仇怨啊。
“原來如此,難怪我父親這些年來修為一直停滯不前。”林風平靜的述說著,可那抹無形之中的殺意卻像是一雙看不見的大手,扼住所有人的咽喉。
“原本,我只想要風家雞犬不寧。現在…我改主意了。”
“我要風家,雞犬不留!”
風家一位真武境長老冷笑一聲:“讓風家雞犬不留?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等我們踏平清泉鎮…”
還未說完,這位長老的嘴便被一人瞬間捂住。他像是想起來什麼,連忙閉上嘴巴。
另一位長老說道:“不管怎樣,反正你杜宇所做的事情,我會如實和皇上稟告。”
“隨你。”杜宇袖袍一揮,徑直離開了。
“杜宇,你當真不處罰林風?”不遠處,風家長老不甘心的再次怒聲呵斥。
杜宇的腳步頓了頓:“就算我處罰了,你們也不會放過我,不是嗎?”
回想起林風所做的一切,杜宇的語氣中帶著一抹不容置疑。
“既然如此,我便當眾宣佈。就像十六年前,我父親裁定風蕭那般。”
“林風,無罪!”
長老怒極反笑:“好,好一個無罪。等到皇上給你定罪的時候,希望你也能判自己無罪。”
“是非對錯,公道自在人心。
我的心中有一杆秤,如何稱量,還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
杜宇身上的黑色長袍飛舞,他行走在競技場,威嚴的目光掃過所有人。
“如果有人對我不滿,儘管向皇上稟報。
這場戰鬥,我宣佈,林風獲勝!”
風家所以人臉上都十分難看。自從十年前,杜飛卸任審判長一職後,他們風家過的日子一直十分艱難。
杜飛與風家關係非常好,因此風家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