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不敗美人。
這句話在葉惠婉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她漂亮,端莊,一身行頭,價值動輒上億,名副其實的‘金玉美人’。
歲月流逝只在她的臉上留下細微的痕跡。
葉惠婉今日演唱的是世界名曲《夜鶯》。
不久前,她剛為歐洲b國皇室演唱過這首歌,得到了很高的讚譽。
《夜鶯》這首歌,全程沒有一句臺詞,只有純然的女高音,模仿夜鶯,唱出一首動聽的曲目。
葉惠婉一開腔。
舞臺燈光陡然一變。
深藍色的燈光旋轉,配上近乎夜鶯啼鳴的女高音,仿若真的是一隻鳥兒在舞臺上歡快地唱著。
這是一首純炫技的曲目。
單靠女高音撐起整首曲子,對歌者的功底有著極高的要求。
臺下,觀眾們聽的如痴如醉。
場外,章家老宅。
聽著葉惠婉的演唱,章勳的臉色好了不少。
仿若,臺上的老婆給他找回了不少面子。
他睨了一眼章君玉,“呵,有些人啊,過河拆橋。”
“毛都沒長齊,爭著搶著要奪權。”
“奪就奪吧,有種別靠別人吶。”
章君玉臉色沉了下來。
章涵鈺適時塞給她哥一杯茶,堵了話頭。
再然後,就沒人開口了。
章勳自覺扳回一城,得意洋洋。
直到葉惠婉演出結束。
章涵鈺笑著拍手,“真好聽啊,四嬸這高音,是打臉那個海豚音了啊~”
章勳翹起二郎腿,“那是當然,都沒有可比性,一個是金色大廳的藝術家,一個是十八線小明星。”
“放一起比,你那是誤入你嬸嬸。”
章涵鈺笑眯眯:“我好崇拜四嬸嬸呀,四叔,不知嬸嬸今天演出完,我能不能見到她呀?”
章勳的臉色一僵,心虛地瞥了一眼不吭聲的老佛爺。
“你四嬸忙,可能沒空吧。”
章涵鈺裝似無知,又道:“誒呀,這,算起來,我好像好久沒有見到四嬸嬸了呀。”
她故作玩笑道:“四叔,別是你總是跟那些鶯鶯燕燕鬧花邊新聞,惹四嬸嬸生氣了啊。”
“你!”
章勳的臉憋成豬肝色,但又不好真在這個時候發作。
當然,更多的原因是不敢。
老佛爺果然瞥了他一眼,看著章勳,緩緩道:“今天把惠婉接回來。”
老佛爺發話,一語定乾坤。
章勳就像那個鬥敗的公雞,蔫頭耷腦的應聲道:“好的,大伯母。”
他火急火燎地起身,拿著手機就走,生怕去晚了,葉惠婉直接就飛國外了。
然而,葉惠婉演出結束還真沒走。
她就在後臺找了地兒,不聲不響地坐下。
沒人知道葉惠婉為什麼坐在這,自然也沒有人趕她走。
直到晚會臨近尾聲。
主持人登場串詞。
一番平易近人的交談,輕鬆將觀眾的情緒從上個節目裡帶出。
“那,接下來,請大家欣賞——《如願》!”
後臺,葉惠婉睜開了眼,一雙美眸看向臺上。
升降梯緩緩降落。
直至落地,一襲大紅禮服的方若兮自升降臺上走下。
抒情的鋼琴前奏響起。
“你是遙遙的路。”
她的聲音好似有魔力。
當方若兮開口時,所有人眼前有了畫面。
父親如山如嶽的背影,遙遙走在稚嫩的孩童前。
“我是孩童呀,走在你的眼眸”
孩子蹣跚跟在後面,小小的腳踩在大大的腳印上,亦步亦趨地跟著前面的父親。
走在前面的父親,時不時回頭,孩童踉踉蹌蹌的樣子印入他的眼中。
後臺,葉惠理的目光從審視到複雜。
而方若兮的歌連一半都沒唱完。
此時,現場,對準觀眾席的攝影師立馬將觀眾的反應拍下。
觀眾席前排,很多老人或穿軍裝,或穿警服。
他們的肩膀上扛著熠熠生輝的肩章,胸口佩戴著象徵榮譽的勳章。
他們將一生奉獻給國家,所願無非——江山後繼有人。
這首歌,真的唱出了他們的心聲。
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