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劉飛就曾經腦補過類似場景,那白雪有一天知道自己沒有死,肯定會帶著高手殺上門,然後自己逆襲來個華麗大反擊,打敗高手,當著無數人的面狠狠在白雪臉上扇一巴掌。
今天,老天對他實在是公平,竟然真的如願以償,只不過高手陳叔和那個圍著白雪裙子轉的狗比青年還需要處理一下,不至於出現小說中的大火拼,但也查不到哪裡。
想到此,劉飛嚴肅的點點頭,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擺在休息室的辦公桌前,就放在眾人的視線內,“行,我就等著,領導來了電話有指示,我才會按照行事,沒有電話,就別想讓我做這做那的,對了,這裡是員工休息室,你們請出去,到外面等吧。”
白雪身邊,張氏集團的大少張潤東斜眼看著劉飛,“你也太狂了吧,當個景區的小經理就這麼牛逼,在我集團裡,你這樣的我一天捏死仨。”
陳叔:“劉飛,讓我們出去,外面陽光這麼大,你讓白雪小姐去曬太陽嗎?”
劉飛不理陳叔,只是盯著桌上的手機看看有無動靜,隨口道:“她又不是我女朋友,曬黑了曬死了與我有一毛錢關係嗎,還有,張潤東是吧,你們張氏集團向來在地產業做的很不錯,但縣官不如現管,我就在這,這景區我說了算,有本事,你能把我怎麼樣?”
張潤東近乎瘋狂的追求著白雪,在這個女人面前不肯有一點的出糗,被劉飛如此對待當即一臉怒紅,抬腿就要踹翻辦公桌,卻被陳叔攔腰勸阻。
“別亂來,我們耐心一下,待會兒就會讓他好看。”
張潤東和獅子一樣齜牙頭髮直立,喝道:“小子你給我等著,等你走路被套上麻袋打斷腿的時候,就知道是今天惹了誰。”
劉飛抓來手機,緩緩的開了錄音:“來,重說一遍,你猜警察會不會當成呈堂證供?”
“擦,警察都我家養的狗,他們算個屁,惹了老子,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一票城管來拆了你的廟。”
老王和小王對視一眼,心說我倆還在這呢,你吧警察都當狗養著,那我倆……
劉飛不屑,懶得再搭理,因為他還有事要處理,索性用手指敲敲桌子,不耐道:“出去出去,在我這裡大呼小叫什麼,趕緊去找人等在路上用麻袋套我吧。”
張潤東身為張氏集團的少總,比白家都略微尊貴一等,卻在這個小小的景區神廟辦公室裡被奚落一番,他猛地掰開陳叔拉住自己的胳膊,一抖西裝先一步摔門出去,陳叔依然靜默的看著劉飛,只不過起伏的胸口顯示他已經上火了,身前,白雪冷哼一聲,唇角帶了一點狠辣的笑,隨即轉身跟出,在她即將出現在門外之際,陳叔立刻撐起手中常備的一把太陽傘,為她撐在頭頂。
室內,老八對劉飛挑起大拇指,小王倒是沒有老王城府深沉,對劉飛的舉動也是挑眉讚歎,隨後,跟著幾個工人一起出門在外面抽菸看著白家人表演。
門外,白雪靜靜的站著,那對胸起伏的讓張潤東有些忘了剛才自己被糗的事,偶爾使勁瞄兩眼,就等著飽嘗一頓大餐。
陳叔拿出電話,重新撥給省裡某機構催促,隨後結束通話對白雪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辦公室內,劉飛雙腳搭在桌子上,枕著椅子靠背緩緩閉上眼睛。
“我睡會兒,老八看著點。”
老八點頭,抓來一把椅子坐在劉飛身邊守護,隨即,感覺不太把握,在床下抓了一條鐵棍立在腿邊……
城隍廟裡,老段處理著手中正一條條新增的命運簿,儼然已經有了幾分鬼差文官的架勢,最差的就是身前左顧右盼的胖子了,身為武將鬼差,這小子總是盯著來大殿神像前跪拜的女人胸衣裡看,深秋季節不算冷,都是開領的衣服,不管是什麼模樣的,十五歲到四十歲之間的,他都看個夠。
“唉唉唉老段看這個,紫的。”
“這個好看,紅的,比木瓜都圓溜溜。”
“哎呦我去,籃球呀,走路不字首嗎,上學的時候看不到自己寫的字吧?”
老段被弄的沒心情記錄萬民祈禱,鬆開毛筆對胖子瞪眼:“做正事,被爺看到了收拾你。”
“嗨,就小屁孩一個,當幾天城隍老爺你還真拿他當幹部了,咱倆就混的,別那麼認真。”
老段甩動毛筆,一點筆墨落在胖子大臉上,頓時,城隍廟內許多人發現鬼差中的胖雕塑臉上滲透出來一些青黑,都沒太在意,以為是工匠雕塑的時候偷工減料了。
胖子擦擦臉:“幹嘛呀,看看看,這個小的可憐,還一邊大一邊小,穿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