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妖司的人怎說來就來!”。
司馬昭陽眉頭緊皺,將剩餘的東西吃完後,拍了拍手,正準備離開地洞。
“我的孩子!你這個妖魔道人,你還我的孩子!!”。
這時,一披頭散髮的婦人,哭喊著衝向司馬昭陽。
張觀山右手揮刀,將最後一個妖魔道人砍死,聽到這聲音後,不由的將目光看去,見司馬昭陽掐住了那婦人的脖子。
“住手!”。
“咔嚓~”一聲,張觀山話音剛落,不等他出手,司馬昭陽一用力,將那婦人的脖子給掐斷,隨手扔在了地上。
張觀山的臉色,一瞬間陰沉了下來,握著殺豬刀的指尖捏的發白。
霎時,沈意一摸儲物袋,捏出一枚符籙,止風咒,將飄揚的塵土壓下,眼看情況不對,二話不說,先將其餘百姓帶離地洞。
“某家讓你住手,你這人莫不是沒聽見?”。
張觀山目露殺意,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壓抑著怒火,緊握殺豬刀,一步步走向司馬昭陽。
“此人乃潛藏的妖魔道人”。
司馬昭陽面色平淡,似乎並不懼怕張觀山,不等後者發難,率先報出自己的身份。
“本公子乃是司馬世家的司馬昭陽”。
“這人是不是妖魔道人,某家不比你清楚?”。
張觀山面沉如水,瞥了眼死去的婦人,年歲約有三十,衣著樸素,這分明是尋常大乾百姓,哪裡是什麼妖魔道人!
“你叫司馬昭陽是吧,某家不久前,方才抓住了司馬案,那人可是你的書童?”。
“不錯,正是我的書童”。
司馬昭陽微微頷首,不僅沒有遮遮掩掩,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
他看了眼張觀山腰間,繫著的布兜,眼中露出幾分渴望,右手指了指,開口說道。
“你將這兩樣東西給我,待我回京畿,送你三千兩黃金,一套三進三出的大宅院,五個二八之年的婢女”。
聞言,張觀山沉默片刻,忽而大笑起來。
“三千兩黃金,三進三出的大宅院,五個婢女,可真是夠大方的”。
他摘下腰間的布兜,低頭看了眼裡面的東西。
雖然沒有人跟他說,這東西如何煉成的,可現在他也能猜出來了。
第一,這東西是活物。
第二,那婦人哭喊著,說要還她的孩子,由此可斷,此物是用活嬰煉成。
“好!很好!!”。
張觀山嘴角裂開,臉上的笑越發瘮人,殺氣湧出,讓這地洞陰冷無比,剛回來的沈意,不由打了個哆嗦。
“某家就問你一件事,為何要殺那婦人!”。
張觀山聲音冷漠,猶如臘月寒風。
他將布兜遞給剛回來的沈意,又向前走出一步,距離司馬昭陽不過三寸的距離。
“這人想殺我,我又為何不能殺她?”。
司馬昭陽眉頭緊鎖,有些不明白,張觀山到底要幹什麼,莫不是因為一平民百姓,還敢動手殺他?
“我可去你媽的!”。
張觀山雙目赤紅,動若奔雷,左手捏拳,悍然砸出,只聽“咔嚓”一聲,司馬昭陽身前湧出一道護體金光,其腰上的玉佩破碎開來。
“錚~~”。
張觀山眼中殺意瀰漫,一招不行,再出一招,清脆的刀鳴聲響起。
銀白的刀光,夾雜著赤紅的氣血,猶如熊熊燃燒的烈火,直奔司馬昭陽喉間而去。
“你是鎮妖司那個張瘋子!!”。
司馬昭陽面色大變,額頭滲出幾滴冷汗,沒有想到報出身份後,這人還敢殺他!
這一瞬,他終於知道張觀山是誰了!
“武夫,休傷二公子!”。
霎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張觀山眉頭一皺,右臂青筋暴起,殺豬刀速度又快一籌,不過卻被忽然出現老者給攔下。
“張大哥,莫要再出手了!!”。沈意瞳孔睜大,趕忙大吼一聲,想要上前勸阻張觀山。
“老東西,你也找死是吧?!”。
張觀山充耳不聞,咬牙怒吼,“轟”的一聲,八脈十二經齊動,體內傳出驚濤駭浪之聲。
磅礴的氣血翻湧而出,匯聚成猛虎,盤在張觀山身上。
玉經·伏虎正山拳!
拳意高漲,開!
張觀山收刀入鞘,右手握拳,出拳時虎嘯震怒,氣血猛虎隨拳而出,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