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歸類於武學了”。
張觀山嘀咕一聲,這東西是法術,跟武學可不是一個東西,不過暫且不管了,只要是能灌入妖魔壽元就行。
“怎麼樣,要不要我教你如何修煉,我當初可是花了半個時辰,就把這法術給學會了!”。
黎清秋雙手叉腰,眼神得意,雖說這道法術,武修也能用,可若是想學會,還需下一番苦功。
不過有她在,一晚上也能入門了,只是張觀山要好吃好喝的伺候她!
“用不著”。
張觀山撇了黎清秋一眼,擺了擺手,他可是能磕命的,區區一道法術,就算是再難修行又如何?
“御水術,幫我充滿,謝謝”。
心念一動,妖魔壽元再次歸零,張觀山雙目微閉,將十年妖魔壽元都給磕進去。
【見識到法術的神奇後,你下定決心,勢必要將這門法術學會】
【第三年,你盤膝打坐,感悟天地靈氣,企圖調為己用,這一步對你來說十分艱難】
【五年苦修,讓你感悟到了天地靈氣所在,可卻始終不能將其呼叫】
【第八年,你的努力很感人,可上天給你開啟了一扇修武的門,卻把你修法的窗戶釘死了】
【一晃十年過去,你始終卡在了調動靈氣這一步,相信我,單論修行法術,這個世界上,可能沒有人比你更差勁】
張觀山睜開雙目,眼神有些錯愕,這次推演的結果,讓他萬萬沒想到……
再看一眼面板,發現御水術(未入門)消失不見了。
這算什麼?成為武學奇才的代價,就是不能學任何法術。
張觀山有些鬱悶,他不學了,能把他的十年妖魔壽元還回來嗎?
“真不用?”。黎清秋柳眉一皺,小臉湊的很近。
“真不用”。
張觀山輕嘆一口氣,剛剛那一息,黎清秋不知發生了什麼,但他清楚。
這種情況,休說磕十年妖魔壽元了,就算是氪一百年,估計也是連門都不知道在哪。
黎清秋可沒有本事教會他。
“那你明天給我帶兩壇酒,我還要吃烤乳豬,等你日後去京畿,我給你……嗯……一百兩黃金!”。
話罷,黎清秋一個閃身,便跳到張觀山床上,蒙著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下一秒就開始裝睡。
張觀山起身,無情的將黎清秋提溜起來,又扔到地鋪上去,不顧黎清秋幽怨的眼神,張觀山躺下呼呼大睡。
開玩笑,他不僅白費了一顆妖丹,還浪費了十年妖魔壽元,想讓他睡地鋪?這怎麼可能!
“你這個傢伙,真是茅坑裡的石頭,不解風情!!”。
黎清秋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睡地鋪就睡地鋪,她可是鎮妖司的誅魔校尉,死人堆裡都住過,還睡不了幾天地鋪嗎?
等哪天張觀山去了京畿,她一定要讓張觀山後悔,這段時間沒好好巴結她。
……
自虎妖一事罷了,張府往後幾天頗為平靜,張觀山整日待在書房,練字練累了就看書,若看書也乏了,便去校場找幾個人狠狠練一頓。
無論是孫典史還是南主簿,這段時間都很安靜,沒有再來找他麻煩。
不過張觀山有預感,這種平靜只是暫時的,算算時間,鎮妖司的人要不了多久就會過來。
這種事,縣衙裡的人大概不知道,不過魔頭肯定清楚,畢竟這棋局就是魔頭佈下的。
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已籠罩了整個金陵縣,近些時日,死亡,失蹤的命案格外多,每一樁都看似巧合。
張觀山雖說知曉些內幕,可也不知如何插手這種事。
就像他殺李長歌一樣,沒人看見,他不可能承認,百姓無故死亡,失蹤的命案,他也只能看著,幹不了什麼。
若是半夜提著殺豬刀去縣衙,蹦躂的太厲害被魔頭給盯上,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
“張爺,你問的事調查清楚了”。
這天一大早,張觀山剛逛完早集,買了兩壇酒回來,便看見三喜待在張府門口等他。
“確定是那人否?”。
張觀山眉頭一挑,另一顆妖丹,黎清秋前天夜裡趁他睡著,偷偷摸摸給吃了。
黎清秋似乎看出了他修行不了法術,偷吃完妖丹被他發現後,說要再給他一門法術,還說那法術是京畿黎家的妙法。
為了表達歉意,黎清秋決定做個違背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