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請鹿知州過來,便是想讓鹿知州調遣,駐紮在雲州的大乾精兵,一同降妖除魔,保護雲州百姓!”。
聽聞此言,鹿滄名想都沒想,神情嚴肅的拱了拱手。
“張校尉放心,若有妖魔敢禍害雲州,本官定派出精兵相助!”。
“幾位客官,可要換一間包廂……”。
這時,一道畏怯的聲音傳來,眾人齊刷刷看去,門口的店掌櫃縮了縮脖子,趕忙後撤幾步。
雖說春宵樓有背景,乃是雲州,王員外的酒樓。
可這裡面的每個人,那王員外見了都得巴結,更別提知州還在裡面了。
張觀山回首,看了看這間包廂,雖只是一掌,可掌風卻是讓這屋子一片狼藉,就連桌子都有數道裂痕。
“換一間包廂也好”。
“那諸位客官隨我來”。
……
夜半三更,正是夜深人靜時,春宵樓人去樓空。
閣樓之上,有一白袍白髮的老者負手而立,頭頂明月,腳踏清風,給人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嗖~嗖~嗖~”幾聲,張觀山腳踩風影逐日步,來到白髮老者身旁。
“張校尉好酒量!”。
明方臺看著臉不紅,氣不喘的張觀山,不由讚歎一聲。
雲州無道修,那十二人皆是習武之人,張觀山一人,幾乎放倒了所有人。
若非那李興雨自持雲州城第一人的顏面,喝到深處,始終不肯再喝,怕出醜,估計也得被張觀山放倒,然後被抬著上馬車送回去。
再看張觀山,還能上樓頂見他,好像沒事人一樣。
這酒量,他生前,死後,都還從未見過。
“論喝酒,某家可還未服過誰!”。
張觀山嘴角微揚,若他不能喝酒,當初如何灌醉許巳,把詹臺青在春香院的化名要來掛帳?
“明城隍,你覺得那些人如何?”。
張觀山微微低頭,閣樓下面,那近乎胖成一團球的王裂山,喝多了耍酒瘋,正在地上滾來滾去,好幾個化境武者都拉不住。
他把明方臺叫來,便是想讓明方臺幫忙看看,他叫的這些人可有問題,是否與妖魔道人有染。
明方臺眼神思索,沉默片刻後,口中緩緩說道。
“青校尉不用說,那十二人,並未沾染妖魔道人的氣息,要我說,我倒覺得鹿知州或許真有些問題!”。
在此之前,他一直不相信,鹿滄名會勾結妖魔道人。
興許是受張觀山影響,他竟也莫名覺得,此事還真不一定!
“明城隍覺得哪有問題?”。
“太過正常!”。
明方臺目光閃動,有時候,太過正常便是不正常,張觀山說出妖魔襲城時,鹿滄名雖說看起來很不可思議,可眼底有一抹平靜!
喝酒時,張觀山藉著酒意,一直在套鹿滄名的話。
無論如何問,鹿滄名回答的都是滴水不漏,看起來毫無破綻。
可仔細一想,張觀山問的每一句話,鹿滄名都是脫口而出。
就好似來之前,就把張觀山問的話,提前想了一遍。
想到這裡,明方臺的臉色越發不自然,氣惱的捏緊拳頭,卻聽張觀山悠悠說道。
“明城隍,別把事情想的那般壞,若是知州勾結妖魔道人,這雲州,豈不早亂套了?”。
聞言,明方臺沉默不語。
是啊,若是知州勾結妖魔道人,雲州還能像之前那般太平?
再說了,這鹿滄名,一不貪戀美色,二不喜錢財,又不好武,平日裡只:()屠夫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