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誤會,林舒昂她真不是色令智昏,只是她真覺得這人有些眼熟,尤其是那雙眼睛,“眼睛······”林舒昂呢喃著,趴在自己搭在車窗上的胳膊,有些懊惱。
她曾經隻身去過一次長白山,路上碰到了一個女孩,行程一致,倆人一塊去的。只是好巧不巧,當時登山之後下了一場暴雪,兩個人走散了,手機也沒訊號,更操蛋的是林舒昂發現自己眼前白茫茫一片,後來才發現是自己得了雪盲症。
這病症她也知道,礙於當時風雪太大,她不敢亂跑,只好在原地待著。怎麼說她爹也是軍人,臨危不亂她還是有遺傳到幾分,說出來都覺得丟人,年少的林舒昂刨了個小坑,往裡面蹲著,蹲著蹲著睡著了。
那會爬的也不是很高,約莫幾百米的小山腰,後來那走散的姑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領著長白山下的解放軍叔叔找到了在坑裡蹲著睡著的林舒昂。
姑娘大鼻涕都凍凝結了,看著林舒昂這副模樣當真是傻了眼,跟著過來的駐軍也傻了眼,還沒出聲呢,旁邊衣服不太一樣的年輕男人直接將她從坑裡刨了出來,真是刨出來的,還好那天林舒昂穿著一身鵝黃色登山滑雪服。
她也不是真睡著了,而是暈了過去,那年輕小夥子身手極其敏捷,抱著之後沉著一張臉就先上了車。留下倆兵蛋子和姑娘流著大鼻涕呆在了原地。
後來大姑娘提起這個事兒的時候還豎起了大拇指,大讚其救死扶傷的英雄風範。
後來暖和了起來,林舒昂漸漸就醒了,只是看不見,所以她一直閉著眼。
說是沒事就先護送著回去,有事的在駐紮地留著安頓治病,大姑娘對那年輕男人給出的說辭深信不疑,更何況中間來了一人說是林舒昂的什麼哥哥,說的真真切切,大姑娘尋思這可是正經部隊啊!拍頭信了,在兵蛋子的護送下老老實實回了酒店,一頭扎進溫暖被窩中。
等她舒緩過來,已經過了三天,這三天林舒昂一直沒睜開過眼,他的腿腳凍僵麻木,最開始緩過來的時候走路都費勁,得撐著桌子。
閉著眼兒撐著桌子,摸著牆,看的人覺得可憐,林舒昂記得這個期間時常有個男人過來幫她。給她送飯,帶她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