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會就能看見更奇的一幕,裡面不多時,又走出來一人,兩人一前一後,一看就是認識的。
“找著了?”男人剛掐了煙,看著來人將身前的煙氣驅了驅。
“可不,就落在大道上了,怎麼走的時候沒知沒覺。”後來的男人將鑰匙在手指上繞著打了個轉,似乎看見了剛開走的車:“這個點兒,還有人過來呢?”
“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在這兒停了一會,也沒見下來人,剛走。”他其實看見的不止是車,他還看見了裡面的姑娘,趴在車窗前,路燈正好在她車頂上。姑娘披散著長髮,眼睛看著他這邊,只一個錯身的功夫,他就看清了姑娘的臉。
“該不會和咱們目的一樣吧?”他語氣中帶了點懷疑,但好友似乎沒有反應,“恪寧,在想什麼呢?”他拍了拍蔣恪寧的肩。
蔣恪寧目光一錯,將剛剛想的事拋諸腦後,回過了神,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說不定呢。”
“嗯,也是,你們院離這邊近些,他以前小時候就愛來這邊玩。”穆澤行的情緒也不太高,聽了蔣恪寧的話就沒往深處想。
今天蔣恪寧剛從延邊回了北京,手續辦完之後已經六七點了。二人回來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因為靳衛空的事,事了了,穆澤行就約著他,打算兩個人出來轉一轉,沒成想大半夜轉到了八一製片廠。
順帶掉了鑰匙,這叫什麼事?
天昏地暗,那車走後帶起的塵灰大概還在,引得穆澤行打了個噴嚏。他仰頭望著只掛了幾粒星子的天,幾陣涼風吹來又讓他打了一個寒顫,估摸著他和八一製片廠不太投緣,嘆了一口氣,“恪寧,回吧?”
“回。”蔣恪寧點了點頭,卻是穆澤行先邁了腿,蔣恪寧墜在身後慢悠悠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簾卷西風
林舒昂這酒吧到底還是去了,去了之後才猛然發現是鄧安紹的手下的產業,本著肥水不留外人田的意思,知會了彭方遲一聲,才有了這麼一遭。林舒昂到了地方看見了人,才知道她哥多半是看她魂不守舍心不在焉,讓彭方遲攛掇她去的。
酒吧裡聲勢很大,不僅彭方遲在,到了之後林舒昂才發現有不少熟人。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