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舒昂,對她揚了揚下巴:“用這個。”
“好。”
服務員速度很快,沒一會就上齊了菜,兩個人大快朵頤,時不時搭兩句話,一頓飯下來,林舒昂覺得她自己和這個男人莫名的合拍和默契。
吃了快一個小時,蔣恪寧剛燙好牛肉卷,就看見對面那姑娘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他一抬頭,看見林舒昂一隻手託著臉,一隻手拿著筷子,頭時不時往下點兩點,他一時也有些愣怔,然後啞然失笑,這是吃困了?
對面林舒昂小雞啄米,蔣恪寧也犯了難,看著她腦袋狠狠一墜,眯著眼望了望周邊的燈火通明,看著蔣恪寧默默撂下了筷子,扶著額對自己也頗有些無奈,只好解釋道:“我經常在外面吃飯,吃著吃著就犯困。”她早已習以為常,“上次跟周緒寧他們一起去吃烤肉,在旁邊趴著睡了會,這是被他們笑了一年,丫真不是個東西。”
呵笑兩聲後,動了筷子,又一停,尷尬的發現自己好像吃不下了,一雙眼睛就這麼望著蔣恪寧。他哪兒能不知道她的意思?兩雙眼對視十秒後,蔣恪寧讓林舒昂明白了什麼叫風捲殘雲,可他明明動作並不粗魯,甚至有幾分優雅,但是解決的很速度。
林舒昂歎為觀止,覺得自己哥哥那種挑三揀四的龜毛德行應該也送到部隊去好好操練操練,看人多不浪費糧食。
蔣恪寧將綠被簾子一掀,林舒昂率先鑽了出去,天色還早,七八點正是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兩個人默契地沒提回去的事,一起並肩負手在長街上溜達。
南鑼鼓巷往左一直走就是鼓樓,現在那大門已經讓一把快掉漆的鎖鎖上了。鼓樓晚上特安靜,幾乎沒什麼人過去,有的就是騎腳踏車和電動車過去的行人,林舒昂低著頭踢著凝成冰的塊塊,蔣恪寧走在她身邊。
沒過一會他怕了拍林舒昂的肩,聲音略沉:“抬頭,看雪人。”
溫風朗逸
前面幾個小孩全副武裝, 戴著帽子和手套,面前是一個半人高的雪人,正好在昏黃的路燈底下,還有小雪花時不時飄落, 看上去生機滿滿。兩小孩撲騰著, 前面就矗立著高大且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