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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哆嗦嗦地話都說不出。

看見沒有真出什麼事,林舒昂心下稍安,她踱著步子走到她面前,看見了她手上的相簿,以為她是看見了陌生男人有點震驚,她開口解釋道:“這就是我的男朋友。”

憋了半分鐘,楊承瑤漲紅了臉,憋出一句震天響的:“你丫騙我!”好端端一個陝西人,被硬生生逼出了京腔,林舒昂哭笑不得,將相簿拿到手裡翻了幾頁,好笑道:“我騙你什麼了?”

楊承瑤指著相簿那男人,聲音有些委屈:“這個穿軍裝的男的,就是長白山救你的軍官!”

林舒昂揉頭髮的手懸空一頓,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反問她道:“你說什麼?”

“我說,這個男人就是救你那個軍官!”楊承瑤氣得跺了跺腳。

林舒昂腦中思緒轟然炸裂。

——

“蔣恪寧!你丫的就等著吧!你沒媳婦兒了!”清早八點,院子裡大爺們養的尖嘴紅雞都還沒醒,趙江川已經打電話給蔣恪寧開始了新一波的轟炸。

蔣恪寧躺在床上正看著手機,對於趙江川的咆哮他權當沒聽到。

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周了,事情還要從李越東去西安說起。

蔣恪寧新官上任,像陀螺一樣每天各個局的跑,在趙江川眼裡就成了為了林舒昂的事心煩意亂找點事兒轉移注意力,結果沒過幾天蔣恪寧就收到一沓照片,畫面上林舒昂跟李越東笑得挺開心的。

好死不死,蔣恪寧抽著煙遛著狗看照片的時候,趙江川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看照片登時就炸開了:“我說李越東那個王八羔子不懷好意吧!你看看你自己看看!林舒昂都給他好臉色了!這倆人在一塊我跟你說就差臨門一腳了!你等著吧,我告你蔣恪寧,不出一個月你就看!等著哭吧!”

對於林舒昂,趙江川是真心覺得是個好姑娘,就是怕被李越東遮蔽了雙眼。蔣恪寧他們之間的事他知道,又知道的不算完全,蔣恪寧蔫兒壞,根本不告訴他所有的事情,說到底他也不想讓舒昂被別人詬病。

照片看了,蔣恪寧抽了兩包煙,頭一次抽到把自己都給嗆得咳嗽,但是蔣恪寧還是沒動靜。所以趙江川就著急,想著讓蔣恪寧去西安找林舒昂去,蔣恪寧的態度就是不去,在家待著。

每天給趙江川急得團團轉。

蔣恪寧看著通話時間已經到了五分鐘,在床上坐起了身,一身休閒服穿的好好的,一隻手裡還牽著遛狗繩呢,蔣恪寧面無表情,每天出門前收到趙江川的電話轟炸已經是必修課了,一接他就往床上一躺,旁邊躺著胡蘿蔔,一人一狗接受完洗禮就直接把電話一掐。

出門之前蔣恪寧開了窗,前幾天他每天一推開窗就會看見一隻有點兒髒的薩摩耶,那狗的一雙眼澄澈,帶著點兒悲天憫人,說來也扯,他也不知道從狗的眼裡怎麼能看出這麼多情緒的。

出門上班的時候也遇見過幾次,有的時候有小孩兒給火腿腸吃,也有人喂剩菜剩飯,蔣恪寧見過幾次之後就動了收養的心思,但是一直沒下定決心。不知道為什麼沒下定決心,總覺得差點兒什麼。

這事兒就一直縈繞在他心裡,跟另一件事就糾纏在了一塊,推開窗看見那條狗都成習慣了。

今天照常推開窗,蔣恪寧腦袋往下一探,嚯,沒看見。

讓人領養了?

蔣恪寧在視窗趴著看了好一會兒,都沒看見。他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旁邊胡蘿蔔可能是想出去放風上廁所了,扒著蔣恪寧的褲腳叫了好幾聲,蔣恪寧看了它一眼,服軟了。

蔣恪寧剛準備出門,許友昀就推開門進來了,之前看見兒子整天帶著狗心裡也直犯嘀咕,其實也知道這狗的來歷,但一想到鄧沛頤她就很有點意見,但是又不好說別人女孩兒家壞話,於是就把氣撒了一點兒在自己兒子身上。

“又遛狗去呢?”許友昀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蔣恪寧一眼,沒忍住多看了兩眼狗,用手逗了逗胡蘿蔔。

蔣恪寧腳步一頓,抄在口袋裡的手往外一掏,掏出一根棒棒糖,往許友昀面前一遞,“媽,樓下那大白狗您今兒下去看見沒?”

許友昀輕哼一聲,“人家那是薩摩耶。”語氣中稍微帶了點兒嫌棄。

蔣恪莫名被嗆,低頭摸了摸鼻子,“您看見內薩摩耶了沒?”他改了口。

“不就在樓下嗎?一堆小孩兒逗,你想養啊?”許友昀看穿了兒子的心思,視線一轉,望向了胡蘿蔔:“沒撫養權了?”

蔣恪寧難得一噎,有些無奈:“媽,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