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嚴肅認真而已。不過諾博這個姓氏卻讓綱吉想到另一個黑手黨首領的名字。
“他和愛德華諾博是什麼關係?”此時超直感已經有所察覺,問這個問題也只是確認心中猜想。
“是他的次子,昨天我和雷蒙德想去拜會他,但是連他的面都沒能見到就被安保人員趕走,所以被迫無奈之下才重新回到這裡查詢遺漏的線索。”
“那今天要不要再去見見他呢?”少年神秘的笑容讓優作兩人不明所以。
會面
拉斯維加斯的某座廢棄大樓內,三名青年躲在無人注意到的死角輕聲對話。褐發青年半躺在地上,左腿小腿處被人用乾淨的布包扎過,但是從滲出來的血量來看,他傷得不輕。跪坐在他身邊的金髮女郎抹著眼裡不斷流出的眼淚,後悔因為自己的任性而使喜歡自己的友人受傷。
“(英)嗚嗚,都怪我,要不是我想向爸爸證明我的能力,想證明自己不是無用的花瓶,任性的想向其他人證明我不是依靠父親的權力和地位進入拉斯維加斯警察局的,偷偷跑到案發現場想自己調查案件,還被壞人發現,都是因為我跑得慢,安東尼才會受傷了,賽德也不用跟著一起擔驚受怕……嗚嗚嗚嗚……”
麗貝卡摩根(25歲,拉斯維加斯警察局調查員)此時的樣子完全失去了往常乾淨利落的形象,髮型凌亂好似雞窩,米白色的西裝裙上落滿了灰燼,白淨的面板上到處都是刮傷。這狼狽的樣子即使是以前的自己也不敢相信。
“(英)傻女孩……說什麼呢,我和塞德都是自願來的。再說了,雖然……不知道有什麼勢力參與其中……讓局裡的人不敢查案,但是……要不是你的……正義感和勇氣,也許這個案件就變成了無頭案,真正的兇手……會逍遙法外,你可是……做了一個最正確的選擇啊!”被叫做安東尼的青年忍著疼痛,斷斷續續的安慰女孩。
站在只剩下木框的窗戶旁邊的塞德里克小心的觀望來往的行人,確定安全後才慢慢地走到安東尼身邊檢查傷口。“(英)他說的沒錯,麗貝卡,你不用自責。要是這麼說,應該怪我不小心踢到地上的石頭才被他們發現呢。”
哭的梨花帶雨的麗貝卡拼命的搖頭否認實習法醫的言論。
“(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手機同時無法使用,要不是這樣我早就……讓我父親來救我們了,現在……我們只能依靠自己和同伴……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事不是自責,而是想辦法脫離……困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把我們知道的一切……告訴能夠信任的人。”
塞德里克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諾博大廈的大廳內,就像優作說的那樣,三人說明要求與愛德華諾博見面的事由後,被安保人員攔住。
最懂得隨機應變而且脾氣最好的優作與保安解釋著,雷蒙德站在一旁一臉淡然,沒有失望只是覺得白白浪費時間,綱吉卻悠閒地站在優作身邊學習小說家說話的技巧。
一會兒後,口才上說不過優作的保安惱羞成怒,叫來周圍的同伴準備將三人強行趕出大廈。一名保安見綱吉看起來瘦小,看起來最好欺負便去推搡著他。
剛從外面回來的秘書尼克一進大廳就看到這一幕,本不想理會但是無意間瞅到了綱吉的臉,震驚之餘趕忙跑了過去解圍,心裡同時想到:【這位怎麼來了?不管怎樣,我還是先把他帶到boss那裡,萬一出了什麼事,這樣的大家族我可得罪不起。】
“(英)停手!這三個人是boss的朋友,boss還不知道他們過來。”然後手指著推著綱吉的那名保安,大聲訓斥道:“(英)你,說的就是你沒錯,明天就不用來了,就算不認識boss的朋友也不能這樣對待客人!現在就從我的面前消失,立即!馬上!”
優作和雷蒙德被突如其來的事件解救,不由得鬆了口氣,只見那個秘書模樣的人對著綱吉說:“(英)實在抱歉,他們不認識您,先生。您是來找boss的吧,我來帶路。”
事情這麼容易就被解決,還能直接見到想見的人,優作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尼克將三人接引到會客室內,命人送來咖啡和茶點後,向綱吉道了歉就匆匆的離開前往愛德華的辦公室。
“可是,真是奇怪,為什麼那人見到沢田先生那麼恭敬,完全不像是面對一個客人。”
綱吉絲毫沒有意外雷蒙德的問題,用路上想好的說辭說道:“我家的長輩正與諾博集團合作,所以他才會這樣吧。”
然而雷蒙德仍然有些疑惑,優作見狀心裡有了猜測,企圖淡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