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侃:“累了,想歇歇。塵世太吵,偶爾想找個地方清靜清靜。若道長不嫌棄,貧道不介意在這兒掛個名,幫你們多燒點柴火。”
小道士聽罷,不禁眨巴著眼睛看向老道士:“師父,這位施主也想修行嗎?”
老道士笑而不語,眼中透著一抹深意。他緩緩起身,走到王燕飛面前,捋了捋鬍鬚,語氣意味深長:“既然施主想掛個名,那老道自然不會拒絕。不過,我無極觀雖小,規矩卻不少,施主既入門,便需遵循觀中清規,還需……”
話未說完,王燕飛擺了擺手,打斷道:“規矩我懂,我也不是來奪你山門的地位,只是混個清靜日子罷了。”
老道士聽罷,哈哈一笑,隨即轉身走向堂後,留下一句:“施主既然留下,便在山中安心住下,清規自有小徒教你。”
自此,王燕飛留在了無極觀中,日子倒也愜意。偶爾與老道士對弈,論道間不乏機鋒;閒時則陪小道士劈柴掃地,教他幾招簡單的身法和拳腳。無極觀雖小,但卻自成一方淨土,與外界的紛擾彷彿隔絕開來。
“師父,這位王施主,究竟是什麼人啊?”一天,小道士忍不住向老道士問道。
老道士望著遠處盤旋的群山,語氣淡然卻透著幾分深邃:“他是一個久歷風雨的人,如今雖躲入這片清淨之地,但他的身上,終究還有太多未盡的因果。他不是來尋道的,而是來尋找內心的平靜。”
小道士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看了看遠處正倚著古樹打盹的王燕飛,心裡默默記下了這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