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師伯,能否打個商量?”陸沉搓了搓手,小心開口。
為何不在煉妖壺中老實待著,想要跟著兩位護法?
自然是因為有些好處要事先跟二位護法商量好。
顧文昭搖頭失笑:“就知道你這小傢伙憋著事。說吧!”
“稍後若是殺起來,可否將那位丑牛相主的陽神交給弟子?”陸沉開門見山。
之前在地底深處,他便在打算這位丑牛相主的陽神,結果誰料這位十二相宗的陽神大修竟然又跟那星空霸主紫亟宮扯上了關係,好在,還是洞明宗的後臺更硬。
那麼,這個打算自然也不能作廢。
尤其是自家兩位護法師伯都在,要想按死那位丑牛相主,只會更加輕鬆,陸沉當然也更為上心了。
“陽神?”顧文昭詫異。
“你要那丑牛相主的陽神作甚?修行者的陽神無形無質,又歷天劫洗禮,煉陰為陽,比陰神更加難纏,亦少了許多剋制之法,要想將其封印抓住,再交到你的手中,恐怕很難!”範彥博思量著開口。
代價太大!
主要是,修行者的陽神便等若是一尊活著的修行者,而且是更加難以被控制的修行者,這有何用?
“陽神我來收,只盼二位師伯莫要直接將那位丑牛相主的陽神抹滅便好。”陸沉急忙回應。
“你來收?”顧文昭、範彥博齊齊看向陸沉,眼神古怪,又相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各自眼中的驚奇!
這小子,讓人吃驚的手段很多啊!
便是他們這兩位自祖地進修歸來的陽神大修,都是無法看透,彷彿始終被一層厚厚的迷霧所籠罩,看不穿,也猜不透!
極其耀眼,又極其的……
邪門!
沒錯,就是邪門!
在星空深處的祖地,天驕他們見多了,但像陸沉這種邪門的,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
誰家天驕老想著要妖屍?誰家天驕還想打人家陽神主意?
“也罷,你若有這般手段,那丑牛相主的陽神,便留給你也無妨。”顧文昭擺擺手,卻並未多問。
陸沉的身上藏著秘密,這一點,洞明宗的那些個高層,誰又看不出來?
只是洞明宗到底是大宗,而且背靠星空深處的祖地,宗門高層哪個沒見過世面?
還不至於去打陸沉的主意。
再者,陸沉的勢頭很猛很猛,潛力亦猛,未來成就不可限量,這對洞明宗而言,同樣是一種底蘊,寶貴著呢!
誰要敢打陸沉的主意,莫說是他的師父三長老,怕就是那位不喜麻煩的宗主都要隔著千萬裡動手。
“多謝二位師伯成全。”陸沉心下大喜。
有兩位護法師伯幫忙,這次還不養一尊風雷道兵出來?
“你小子卻也別高興的太早,屆時你若收不得那丑牛的陽神,可莫怪師伯不留手。”顧文昭擺擺手,提醒道:“陽神若要遁走,一念間便可遠去千里、萬里之遙。”
一旦陸沉收取陽神失敗,他們必然會在關鍵之時,給予雷霆一擊,將丑牛的陽神徹底誅滅。
陸沉:“弟子曉得。”
“另外,此事結束之後,我二人便要帶去往星空之中取那地龍液,你早做準備。”
…………
業州,崇明山,靈虛宗。
一個不大不小的中等宗門,弟子門人過千,不多也不少,亦有道胎境的厲害修行者坐鎮其中。
平日裡此間弟子各司其職,各自修行,卻也安穩。
也是此時,丑牛相主領著天元洞府府主閻臣虎,抬著虛空而來,半途使了隱身之法後,便既大搖大擺入了靈虛宗之內的後山深處。
任是有靈虛宗弟子來來往往,卻也無一人能得見丑牛相主與閻臣虎這兩位陽神大修的真形。
“靈虛宗,依附於洞明宗之下的宗門!”閻臣虎眉頭微微皺起。
身為天元洞府的府主,曾經南楚的三大霸主宗門之一,對於南楚之內的中等宗門自然知曉。
尤其這靈虛宗,還是依附於洞明宗這尊霸主的宗門,自然更加惹眼。
“此地,莫非也是十二相宗的據點?”
丑牛相主笑了笑:“所謂的靈虛宗,或許當稱之為十二相宗,才更為合適一些。”
‘這十二相宗能在洞明宗的打壓之下依舊不被滅絕,果然是頗有手段!’閻臣虎心頭暗自吃驚。
要知道,能依附於洞明宗的宗門,洞明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