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三少正等著呢。”
榮鋒則是一臉淡然,眼神深邃,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三少,還記得上次您為何光臨咱們派出所嗎?”王隊話鋒一轉,提到了往事。
榮鋒眉頭微皺,思緒瞬間被拉回驚心動魄的那一天:“當然記得,被一夥黑衣人襲擊,這事兒能忘?難道這次的小流氓和那幫人有關聯?”
張所接過話茬,面色凝重:“沒錯,那次的黑衣人頭目被你小叔移交給我們後,我們信心滿滿地提交了證據。可誰承想,檢察院起訴到法院,卻因證據不足,讓他當庭脫罪。聽說,對方請了南粵省數一數二的律師,這事兒,確實有點蹊蹺。”
“那麼,這些小流氓和黑衣人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絡呢?”榮鋒追問,心中已有了不祥的預感。
王隊繼續說道:“那個被我逼問的膽小鬼,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了。他說,有人出高價僱傭他們來對付你,還給了你的照片。僱主行事謹慎,只告訴他們每次行動的時間和地點。更關鍵的是,僱主跟他們說活很多,一單幹完就給錢,意味著後續還有更多麻煩等著你。”
榮鋒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卻透露出不容忽視的堅定:“小流氓我是不怕的,但那群黑衣人,我確實得小心應對。不過沒事,我回去就讓小叔多派幾個保鏢跟著我。”
張所點頭說:“這樣最好,這個案子我們會繼續跟進,一旦有任何進展,立刻通知你。”
“多謝張所,也謝謝王隊,今天就到這兒吧。”榮鋒起身告別,語氣中滿是感激。
在回家的路上,榮鋒的思緒如潮水般翻湧。他心中暗自盤算:“老二啊老二,我想看看你究竟還有多少把戲?想玩陰的,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你的老大已經栽了,現在進去踩縫紉機,而你又能逍遙到幾時?”
他的眼神愈發冷冽,彷彿已下定決心。雖然他今天未在警察面前直接點出老二秦子墨和黑衣人的關係。但是他非常清楚,這個老二,在家族裡是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