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他轉身看向了米霍克,臉上依然掛著笑容,只是說出來的話語可就不那麼中聽了:“哈哈哈哈,米霍克這不太好吧,畢竟這是以利亞的船呀,作為客人的我們應該尊重一下船長的意願吧?”
米霍克看也不看香克斯,他只盯著以利亞:“我們以前不也是一起洗的嗎?我想檢查一下你身上是否受了傷,傷勢如何。”
米霍克的口吻雖然輕柔,卻帶著理所當然,以利亞當然知道米霍克其實沒有惡意,他只是習慣了關照以利亞,在他的心目中,以利亞大概還是那個戰戰兢兢、躲在他身後,需要他保護和庇佑的奴隸少年吧。
以利亞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他認真地看向米霍克,鄭重地說道:“米霍克,我已經不是過去的以利亞了,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我能保護好我自己。”
米霍克沉默了一下,他回想起了什麼,對著以利亞低低地說道:“我很抱歉,明明已經警告過那兩個人了,他們卻依然將我的話當做了耳旁風。我現在和他們斷絕了關係,再也不會回去了,他們現在也得到了教訓,之後絕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不,和那對夫妻沒有關係。”以利亞嘆了口氣,他承認米霍克對他的恩情與庇佑,但要一直和米霍克在一起,被他繼續庇佑,以利亞絕對受不了。
“我有自己的夢想和野心,我會用自己的力量來實現。”以利亞不避不退地對上了米霍克那雙銳利的金眸,表達出了自己的堅定。
香克斯作為無關人士在這種氣氛中難免有些尷尬,他在一旁清了清嗓子,提醒道:“不如先換了衣服再說?”
米霍克抿了抿唇,不願在外人面前和以利亞鬧得太僵,他退讓了一步,輕聲說道:“你先去洗澡吧,我去客房。”
以利亞揉了揉額角,他開口說道:“你在這裡洗吧,我去客房洗澡——就這麼說定了。”
不等回覆,以利亞就拿著自己的衣物離開了船長室,香克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跟著走了。
以利亞沒有看到米霍克的眼中閃過了懊惱,金眸的青年茫然地看著空無一人的船長室,在遲疑一會兒後,還是決定先洗澡換下身上溼透的衣物,再和以利亞好好談一談。